第二天，楚涵來到公司，剛好迎麵遇上大魔王。
“怎麼樣，結果？”季書問。
楚涵鼻梁上的墨鏡都還沒有來得及摘下，語氣也變得吞吞吐吐起來。“結果不怎麼明確。”
聽了楚涵的話，果然季書的表情就變了模樣，“怎麼可能？我雖然知道洛先生對這一係列的設計很重視，但是也不至於到了臨了要更換代言人這種程度。”
見季書是真的在替你的前途感到擔憂，楚涵快走幾步，微笑著摟住他，“騙你的啦，拍攝任務馬上就能夠提上日程。”
季書一把拂開楚涵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涼涼的開口道：“如果你剛剛說的是真的的話，我可能真的要懷疑自己的眼光了。”
言下之意，可能考慮著要換個小明星帶帶了。
這樣的情況，楚涵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季哥，我以後都不這樣做了。”
“希望你真的當個人。”
“嗯？”
“按照你以往做的那無數個保證來看，在我這裏將你初步鑒定為一條魚。”
你要問為什麼的話，原因很簡單。
魚的記憶隻有七秒鍾，做出的承諾等同於魚嘴裏吐出的泡泡。
楚涵的一腔熱情，被季書的冷幽默徹底冰凍，低落的說到：“季哥，你老是這樣，我都不敢和你開玩笑了。”話說，好不容易覺得兩個人的距離拉近了些許的說。
“哦，那你以後都說正經話吧。”說多了也是浪費空氣。
“對了，季哥，我聽小唐說你昨天看了一下午的會。”
“嗯。”
“公司是要裁員了嗎？”平日裏半個月也不見得開那麼長的一次會，怎麼自從新的總裁空降之後就變的那麼頻繁？
想起昨天韓熙言看向自己的眼神，季書輕笑道：“隻要你夠紅，裁不裁員這種事和你有什麼關係呢？”
“也是。”果然還是季哥看的通透。
“行了，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就上去找小唐吧，工作安排我已經發到他手裏了。”
“你不陪著我嗎？”
“我還些事情要做。”
“哦，知道了。”
那個空降兵……
楚涵回憶著自己那一天在季書門前看到的場景，心裏麵隻覺得有無數隻手在抓撓，想要問卻又不能問的矛盾幾乎要將這可憐孩子給逼瘋了。
“那個，季哥，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了什麼麻煩？”
季書白了他一眼，“你覺得我可能會遇上什麼麻煩。”從來都隻有自己讓別人吃虧的份兒，哪裏有別人給自己穿小鞋的可能。
“那個……”
“顧好自己的事情吧，我自己的事情我會看著辦的。”
“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第一次想要季書在自己的麵前揭開自己的麵具。
……
辦公室。
地板上麵一片狼藉，A4紙散落了一地，辦公椅上坐著一個明顯被氣的不輕的男人。
“韓熙言，你這樣子窮追不舍隻會讓我覺得惡心。”
一個成年人，作出一項決定並決定付諸實踐的時候，就應該預料到之後所要承擔的後果。
剛剛季書臉上的表情在韓熙言的腦海裏麵揮之不去，生生截斷了韓熙言的所有退路。
季書，我真的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