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將軍麵色肅然點了點頭,目光掠過沈春遲額頭饞的白色紗布,眸光微沉,嗓音放柔了一些,“春遲丫頭,此事爹爹堅決是信你的,程忠夫妻信口雌黃,竟然汙蔑你一個五歲的孩子,豈有此理!還敢有臉來府門外哭訴?真當我不知他們的底細。”
“你且放心,此事有爹爹為你做主。”
沈春遲弱小可憐又無助的點了點頭。
並用崇拜的星星眼仰望沈將軍,好耶,有人撐腰的感覺真踏馬爽。
她感覺腳步都飄起來了。
三人齊齊去往府門,沈春遲大老遠就聽到黃氏哭天喊地的哀嚎,忍著衝上去一腳踹翻她的衝動,她默默地在心裏記上一筆。
“黃氏,你們一家還有臉來沈府哭訴?你們虐待我沈武的女兒,這筆賬還沒和你們細算,你們卻倒打一耙汙蔑我女兒的名譽!你們還是個人嗎?”
沈將軍中氣十足的嗓音成功震懾住了眾人。
黃氏臉頰還掛著眼淚,見沈春遲好整以暇的站在沈武身旁,更是氣的麵容扭曲,怒氣衝衝道:“沈將軍,分明是沈春遲這臭丫頭打我們在先,你不能顛倒黑白啊?你看看她把我兒子程才打的,還有我......她把我門牙都打掉了。”
程才也湊了過來,露出脖頸的傷口示意給沈將軍看,惡狠狠地道:“這臭丫頭昨兒拿匕首,險些要割破我的喉嚨。”
程忠也梗著脖子,氣的臉紅脖子粗的,“沈春遲你這沒良心的臭丫頭,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看在我們是你長輩的份上,我們願意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隻要你肯當麵同我們認錯,並且把昨兒從我們這裏拿的銀子退還給我們,此事我們就不追究了。”
“舅舅,什麼酒不酒的,春遲才五歲,春遲是乖孩子不喝酒的。”沈春遲撓了撓自己的兩個小揪揪,一臉困惑,“還有舅舅,我怎麼會從你這裏拿銀子呢?我明明是帶著爹爹給的五百兩銀子去給你們,是你們堅持說不要的鴨!”
她目光順著看過去,瞪大了雙眼,“舅娘,你怎麼把自己門牙摔斷了,咦?表哥你怎麼鼻青臉腫的,脖子怎麼還有傷口?是誰幹的?難道......”
黃氏:???
這小畜生是怎麼做到麵不改色說出這謊話的?
“這還不簡單,這是他們一家人自己把自己揍成這樣,然後想借機來訛我們的。”沈淮盛雙手叉腰,怒不可遏道。
“怎麼可能,我們難不成還自己打自己嗎?”程忠竭力反駁,雙目猩紅,“沈春遲這個臭丫頭知人知麵不知心啊,你們沈府的人都被她蒙蔽了雙眼,她打人很凶,下手也狠。”
沈春遲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愣愣的指著自己,“舅舅說的是我嗎?”
她在心裏拍腿叫絕,這麼惡毒,不愧是她,優秀!
沈將軍堅決表態:“不,當然不是你,我的女兒乖巧懂事,天真善良,豈容你們張口胡來汙蔑。”
沈將軍麵色肅然點了點頭,目光掠過沈春遲額頭饞的白色紗布,眸光微沉,嗓音放柔了一些,“春遲丫頭,此事爹爹堅決是信你的,程忠夫妻信口雌黃,竟然汙蔑你一個五歲的孩子,豈有此理!還敢有臉來府門外哭訴?真當我不知他們的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