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疑惑:“什麼老者?”
沈春遲說完後,沈老夫人手指發顫。
春遲丫頭口中描述那人的長相,分明就是她那已故的夫君。
春遲丫頭是未曾見過沈老將軍模樣的。
沈老夫人也曾聽聞過小孩子至純能瞧見許多大人瞧不見的東西。
沈老夫人聲音很輕,“那老者還同你說了什麼?”
沈春遲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那老爺爺說希望我學武功保護自己,保護祖母,爹爹!”
沈老夫人陷入沉默。
她撥動著掌心的一串佛珠,緩緩地合上眼,半晌才慢悠悠的睜開眼睛。
“好,老身知曉了,你起身吧。”
沈春遲一骨碌爬起身,發髻的飄帶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搖晃著。
“你是我沈家的女兒,受了委屈不必忍著,你從前吃了不少苦頭。如今你有一身武力可以保護自己,老身也甚是欣慰。”頓了頓,沈老夫人語氣滿是感慨,“這偌大的沈府,這無上的榮光,都是沈家祖祖輩輩用鮮血換來的。”
“所以我們沈家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什麼事端。”
“祖母說的話,我都記在心裏了。”沈春遲鄭重其事的點頭,“祖母放心,我斷然不會讓自己受委屈的。”
誰敢欺負她?她就先下手為強!
把陰謀詭計扼殺在搖籃裏!
老夫人是準備了萬全之策,翌日沈碧蘿姐妹和錢氏便被沈府的侍衛,以護送為名,全程護送出京城。
沈老夫人早就料到錢氏不會安分。
前一晚便讓丫鬟往母女倆喝的茶水裏放了足量的蒙汗藥。
是以等錢氏母女醒來,馬車早就出了京城,兩人追悔莫及,卻無可奈何。
又過一段時日,沈老夫人親自做主。
找來族老們,正式把沈春遲的列入沈家族譜,也對外宣稱沈府有位四小姐。
這四小姐年幼身子不太好,近些日子才接回府。
時光匆匆,兩年時光轉眼即逝。
沈春遲已是七歲的孩子。
而她在這兩年裏已經把沈淮盛與沈淮複乃至沈兩年的好感值進度條刷滿了。
沈夫人對她態度淡淡。
唯有沈淮安一如既往地難搞。
不過沈春遲聽說這些日子沈夫人為沈淮安相看姑娘一事,忙的焦頭爛額。
沈淮安已經十七歲擱古代是可以成親生子的年紀,可他依舊沒有一絲想要成家的打算。
沈夫人按捺不住,不免請了京城所謂的金牌媒婆,媒婆出馬翌日便送來無數幅適齡少女的小畫像。
奈何襄王有意神女無心,沈淮安一概置之不理。
而過幾日便是慶隆第四十壽誕,宮中設宴席,沈家全家都可進宮赴宴。
也是一解沈妃娘娘思親之情。
沈春遲還真沒去過皇宮,不免有些好奇。
為此,沈老夫人還特意提前吩咐,裁了幾件新布,沈春遲穿著時下最流行的流蘇裙。
裙擺好似一朵盛開的花。
出發進宮那日,沈老夫人吩咐幾個小輩,“進宮就得謹言慎行,皇宮不是旁的地方,你們需得格外注意。”
清國的皇宮是比沈春遲想象的大多了,金碧輝煌,紅磚綠瓦,十分奪目。
老夫人疑惑:“什麼老者?”
沈春遲說完後,沈老夫人手指發顫。
春遲丫頭口中描述那人的長相,分明就是她那已故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