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也是同為紈絝子弟的劉品,眼看葉聿的常勝將軍輸了,周遭一片幸災樂禍笑聲,他顏麵掛不住。
又被劉品三言兩語的嘲諷激的大打出手。
兩人扭打起來,你一拳,我一腳的。
雙方都打的難舍難分,鼻青臉腫。
葉聿終究是略遜一籌,被劉品打趴在地上,被一人扶起。
他氣的眼眶通紅,順手就摸了什麼,直接往對方心口戳去。
“啊...鬧出人命了......”
葉聿視線裏,劉品嘚瑟的笑容僵滯,然後他心口處開出一朵鮮紅的花朵,整個人“砰”的一聲倒地。
口吐血沫......
“不,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葉聿嚇得手一鬆,手裏染著血的利刃“當啷”一聲落地,濺上塵土。
很快府衙就來人要捉走葉聿。
雖說葉聿平日裏不學無術,可仗著自己是承伯侯府的公子,沒少作威作福。此刻冷靜下來,甚至臉紅脖子粗的怒吼:“誰敢動我,我爹可是承伯侯!還有,我姐夫,我姐夫可是翰林院編修沈淮安!沈淮安你們知道嗎?是沈將軍的大兒子!我有沈家撐腰。”
衙役們可不管他的嚷嚷,徑直把他代入了府衙。
承伯侯很快就得知自己蠢貨兒子,殺人並且被關押入府衙的事。
他又氣又怒,偏生小秦氏還在一旁哭哭啼啼,一個勁的哭天喊地,說什麼隻有這一個兒子,這是她的命根子。
要是葉聿命保不住,那她也沒甚麼活下去的意思,不如也跟著一死百了。
承伯侯焦灼難安,思來想去,趁事情還沒鬧大,打算先找劉家私了。
他從前也沒少做給葉聿擦屁股的事。
這次他也以為賠點銀子解決的事。
然,這次承伯侯踢到了鐵釘子。
這劉家雖無人在朝為官,僅僅是經商人士,但卻十分頑固拒絕承伯侯府的賠償,並且信誓旦旦揚言一定要為劉品討回公道。
承伯侯焦頭爛額,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權勢壓人,這劉家哪怕是去府衙呈狀,他也能想辦法暫且壓下。
待到風頭過去,再接葉聿出府衙就好。
葉聿在牢獄裏待的心煩意亂,被關入大牢裏會是什麼貨色?關押的那都是什麼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十惡不赦的罪犯。
雖說京兆府大人給他單獨準備了個稍微環境舒適的牢獄,那也是牢獄。
哪有承伯侯府裏舒坦呢?
葉聿受不了這憋屈,整日嚷嚷著要出去,要見承伯侯府的人。
漸漸地看守牢獄的獄卒都習以為常。
本來承伯侯以為這事會被暫且壓下,卻不知這劉家哪來的通天本事,居然在京兆府府衙前,擊鼓鳴冤,引來無數百姓矚目。
更是被官員上奏,鬧到了慶隆帝耳中。
承伯侯這回徹底慌亂了,他在朝中在慶隆帝眼裏的地位舉足輕重。
要是陛下龍顏大怒,直接下令砍了葉聿,那他承伯侯府豈不是後繼無人?
好在慶隆帝沒有立刻決策。
反而是打算徹查此事的來龍去脈,再下定論。
對方也是同為紈絝子弟的劉品,眼看葉聿的常勝將軍輸了,周遭一片幸災樂禍笑聲,他顏麵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