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宋謙都難為情了別過臉去。
沈春遲一邊嚶嚶嚶假哭,一邊繼續道:“郡主我說的可都是大實話,難道我與你的表兄無冤無仇,我就要汙蔑他嗎?我本來和蘇姐姐一起來王府赴宴,蘇姐姐被丫鬟叫走,我自己一個人留在後花園。”
“這個登徒子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對我出言不遜,還想要動手動腳。”
沈春遲說著,緊緊拉著蘇安安的手,硬生生擠出了幾滴寶貴的鱷魚眼淚,“噫嗚嗚嗚,蘇姐姐,你可要為春遲做主。這個登徒子欺人太甚,否則我回府後,也一定要告訴爹爹。”
她狀似無意道:“爹爹說了,他沈武的女兒,誰敢欺負,他一定會為我討得公道。”
宋謙麻了,整個人僵滯住了。
沈春遲是他這些年遇到過最無恥的人。
這還用的上沈武出手嗎?她沈春遲,一拳就能把人掄倒,裝什麼柔弱呢?
宋謙氣的反駁,“敏表妹,你別聽她一麵之詞,分明是她把我打了一頓啊!不僅如此,你看,你看我的手指頭傷口,也是她紮的針。”越說語氣越委屈,越想越氣。
敏郡主訝然的瞪大眼睛。
沒想到表兄居然會汙蔑一個十歲女童。
他什麼惡性自己可是一清二楚,喜好幼女,見了沈春遲這款定然動了歪心思。
這沈春遲身材瘦弱,就是尋常女童,又不生的強壯,如何能把身材壯碩的他揍一頓?
表兄這辯解的借口也太拙劣了。
敏郡主按了按眉心,沈春遲不依不饒,她倒是不好去偏袒表兄。
原本她計劃算好了時辰帶著蘇安安一起躲在暗處,看宋謙調戲沈春遲,對方隻是個小丫頭,一定會被嚇得哇哇大哭。
然後等事態沒有往嚴重方向發展時。
她們及時出現,宋謙解釋是個誤會,沈春遲為了清譽也隻能忍氣吞聲。這樣一來,也能給蘇安安出氣,也給沈春遲一個教訓。
一舉兩得的美事,然事態發展並不如自己所料。
“總之是個誤會,沈小姐,我表兄什麼脾性,我最是清楚。”
“是嗎?”沈春遲眨了眨眼,一麵天真無邪的開口:“郡主,我不這麼認為哦,知人知麵不知心,指不定人家是什麼人麵獸心呢?”
好個指桑罵槐,竟是一點麵子也不賣給自己。
沈春遲看了看身側的蘇安安,又問:“蘇姐姐也覺得是個誤會嗎?想讓我息事寧人?”
這麻煩踢回自己懷裏,蘇安安仿佛萬眾矚目一般,壓力巨大,尤其是敏郡主無形的威壓更讓她喘不過氣。
囁嚅著唇瓣道:“春遲...我自然不會懷疑你的話,可這,我隻是認為你與這位宋公子,或許有點誤會。”
沈春遲輕笑一聲,“我都不知這登徒子姓誰名誰,蘇姐姐倒是清楚的緊。”
蘇安安心裏咯噔一下。
而宋謙整個人都已經處於茫然無措的狀態,沈春遲睜眼說瞎話,還這般麵不改色。
蘇安安慌亂解釋:“我也不過是聽過郡主說過而已,春遲你可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啊。”
這話說的宋謙都難為情了別過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