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遲悵然的鹹魚躺,她隻想當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富婆啊,為什麼小富婆也要有煩心事呢?
她暫且稱之為富婆的煩惱。
而蘇府那邊情勢依舊不容樂觀。
蘇朗是翌日傍晚才悠悠轉醒,他舔了舔幹巴巴的唇瓣,一旁守著的蘇夫人,一夜未眠,此刻眼中盡是紅血絲。
發現幼子醒來,喜極而泣。
“我的兒,你可算醒來了,你可真是嚇死為娘了。”
蘇朗想要起身奈何身子虛弱,隻好無奈的又躺回去,囁嚅著唇瓣,歉意道:“兒子不孝讓娘親跟著擔憂了,不過兒子已無大礙,這傷養養就好。”
一旁的蘇毓皺眉道:“二弟,你可看清當時傷害你的黑衣人麵目?”
蘇朗搖了搖頭,“他們都蒙著黑巾。”
這下子陷入僵局,事情似乎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棘手難辦。
室內一片靜謐,蘇夫人突然開口打破了寧靜,“朗兒,我特意請了道長給你和沈家姑娘合了八字,你們八字不合,這樁婚事,依我看作罷吧。”
“娘親!”蘇朗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眸,強撐著坐起身,不顧自己胳膊的傷口,著急地道:“娘親,我受傷是個意外,同春遲妹妹什麼關係?我更是不管什麼八字合不合,我隻知道我喜歡春遲妹妹,我這輩子非她不娶!”
蘇毓聽罷忍不住暗地裏給自家弟弟豎起大拇指,唇角微翹,好小子,是個有勇氣的,有擔當的。
“混賬...”蘇夫人低斥了一聲,憐惜幼子的身體,又急又氣,隻好好聲好語道:“你可知那沈家姑娘,被傳是克夫命。你身子骨本就虛弱,我怎敢拿你的命去賭?”
“娘親,這都是謠言啊,”蘇朗咳了幾聲,著急解釋,“春遲妹妹她是怎樣的人,我,大哥乃至爹娘,你們都心知肚明。這是有些人見不得她好,背地裏詆毀她,我相信春遲妹妹。”
眼見兒子心意已決,蘇夫人隻能無助的看向杵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大兒子蘇毓。
用眼神示意他也上前勸說幾句。
事實上蘇毓的確是開口了,“二弟,你先別管這些,先調養好身體。大哥我也是看著春遲長大成人,了解她的秉性,你切勿急火攻心,有損身體。”
“大哥,我答應你,我一定乖乖的修養身子,我要快點痊愈,我要去找春遲妹妹告訴她,我一直都相信她!”
聽著弟弟信誓旦旦的話,蘇毓拍了拍他的肩頭,“好小子,總算有了些擔當,就衝你這番話,做大哥的也得幫幫你。明日我就親自去沈府,讓淮複也幫你在沈伯父,伯母麵前美言幾句。”
“多謝大哥!”蘇朗鬆了口氣。
一腳踏進門框的寧雨凝,麵色有些冷凝,然下一刻又恢複如常。
她輕移蓮步走了進來,向蘇夫人微微屈膝行禮,目光盈盈地落在蘇毓身上,輕聲細語道:“夫君,方才我聽見你明日打算去沈府?不知可否帶上我一起前往呢?”
寧雨凝道:“我與沈春遲妹妹也算是相識,曾經在成王府乃至敏郡主宴會上都有來往,或許我也能幫上忙。”
沈春遲悵然的鹹魚躺,她隻想當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富婆啊,為什麼小富婆也要有煩心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