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推開他,卻被他完全的控製在雙臂內牢牢釘住,她越是掙紮求饒,他越是肆意妄為。
稍微放緩了攻勢,周泊遠府身親了親她的眼角,聲音裏透『露』著濃濃的欲情,說:“早知道你讓我這麼上癮,我應該在那一晚就辦了你。”
“唔……”白憐花無意義的哼哼,剛才還覺得承受不住,可他這樣緩慢折磨,反而又覺得難耐起來,想要他恢複剛才的模樣。
他眉梢微挑,看出她現在難受得很,幹脆就停了下來,說:“怎麼了?想說什麼?”
白憐花死死的咬緊牙關,那種話太羞恥了。
周泊遠已經完全掌握了這件事情的主動權,並且他也很好的控製了自己的猛獸,不會再像剛才那樣意外結束。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已經動情的她,嘴角一抹得意的笑容,突然全部離開了她。
白憐花原本以為這樣就沒事了,可已經習慣了他的溫度和接觸,一下子的離開讓她感到難以名狀的空虛,如同落水的人好不容易快要上岸,繩子卻突然斷裂又淹在水裏,起起伏伏抓不到漂浮物。
“嗚嗚……”她難受得直哼哼,看見他嘴角促狹的笑意,便知道他是故意的。
“怎麼了,你好像很難受。”周泊遠其實也忍得難受,他已經後悔用這種折磨自己的方式來折磨她了。
白憐花羞恥的閉上眼睛,小聲的說:“給我……”
“嗯?給你什麼?”
她實在說不出口,緊緊的咬著嘴唇,本來就紅著的臉更是嬌豔欲滴,令他呼吸一沉。
周泊遠再次貼近卻遲遲沒有滿足她,將她抱下鋼琴改為伏在鋼琴上,貼著她的背部在耳側輕聲呢喃:“你這麼的害羞,可沒有半點變態的樣子。”
說著,狠狠的滿足了她的要求。
“啊……”白憐花哼了一聲,朦朧的抬眼,可以從黑『色』的鋼琴漆麵上看見自己的身影,同時也映出男人汗淋淋的模樣。
這種她從未有過的快感,為什麼也會似曾相識。
他輕咬肩膀,故意想要羞她,說:“你可真是美味極了。”
白憐花本就快要撐不住,再加上他這刺激人的語言,更是快要失控。周泊遠眼眸微沉,肆虐起來。白憐花胡『亂』的想要抓些什麼來維持身體平衡,手臂在琴鍵上敲打出一個個毫無邏輯的音符。
琴聲越來越急促,終於伴隨著鋼琴重重的一聲,這一場春事收尾。
白憐花感覺自己如同一灘軟泥,渾身使不上半點力氣,現在隻想回房間去好好的休息。
周泊遠將她抱了起來。
嗚嗚嗚,總算還有點人『性』。白憐花默默的想著。
然後她就被放在了沙發上,他再次欺身壓下來。
???不是吧!你特麼禽獸!!斯文敗類!!
白憐花欲哭無淚,她突然想起之前周泊遠假裝和她發生關係後,她還暗搓搓的笑他短小。
然而,知道真相的她眼淚掉下來!
求你了!你特麼短小點會死嗎!?白憐花內心瘋狂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