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與到的時候,如白明所說,已經有部下提前趕到,控製住了局麵,那些受騙或受脅迫的女人們,都被隔絕在了另一間屋子裏。
而左敬之,因為不爽被人破壞了生意,氣得在那裏大呼小叫的。
江時與剛進門,就有一把椅子被左敬之給狠狠地摔了出來,她往右一側身,才堪堪避過。
見到江時與進門,左敬之挑了一下左邊的眉『毛』,很不屑地搓了搓手,將一條腿架到了凳子上說道:
“我當是哪尊佛。怎麼,不是說好了你過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左敬之的事,奉勸會長你,少管。”
“再說了,我現在在做的生意,你一個女人,也想來分一杯羹?”左敬之瞟了她一眼,笑道:“是了,聽說會長你剛結婚,想必有不少經驗要傳授的吧?”
跟著左敬之做事的那些男人,聽了後紛紛大笑。
江時與隻是沉默著走了過去,然後左右開弓的甩了左敬之四個巴掌。
左敬之當即被打懵了。
他長這麼大,何曾被一個女人打過,更遑論是甩耳光?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腳一下子從椅子上拿了下來,人“騰”的一下子站起,巴掌狠狠地拍在了桌麵上,竟生生將那張桌子給劈出了一條細縫兒。
“靠,別他媽以為老子不敢動你!”左敬之的嘴裏罵罵咧咧。
江時與卻連眼睛也不眨一下。
眼見著左敬之揚起手來就要打下,他的下屬也知道事情不對勁了,趕緊過來勸架,拉住了左敬之。
賠著笑臉對江時與說道:“會長,你看,哪有這樣的,這打臉……我們這兒也沒這規矩不是。”
“我一個女人,教訓起人來,自然是這樣的。”江時與的聲調仍是那樣淡淡的,卻不容得人忤逆半分。
她淩厲的目光掃過了那個前來勸架的人,也掃過了左敬之腫起的雙頰,“至於規矩二字,還輪不到你來跟我提!”
“靠!”看著自己的下屬被教訓了,左敬之更是覺得麵上無光,又惡狠狠地罵了一聲。
江時與帶過來的人,以及早一步趕到的那些人,紛紛上前一步。
左敬之怒火中燒,偏偏還不敢就這麼真打她。
“白明,放人!”江時與不再看左敬之的臉,轉身吩咐了一句,又回過頭說道:“左敬之,你要真有能耐,不服管的,今天就立下字據,離開暗夜!否則,就讓你跟你的那些下屬,一個個的都給我規規矩矩做人!”
左敬之原本心想著先忍下一口氣再說,可江時與的話,卻分明是讓他下不來台。
他被不由分說地抽了幾個大嘴巴子,就連他過來勸架的下屬都被江時與給訓了一通。現在,她又用這樣的方式來『逼』他做選擇!
倘若他繼續忍下去,以後還有誰會願意跟著他!
“好。”左敬之拿手指著她說道,“這可是你『逼』的我,可別後悔!”
解決完左敬之後,那些被害者們也一個個低著腦袋從房間裏走了出來,江時與難以置信地看著一個背影說道:“等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