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聽在離早的營地靜養了幾天,某ri餐後,他就被離早以藥物蒙翻了。當他再次張開雙眼,卻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之前的雨林之中,而此時的身旁卻多了一個人,那人就是肖新。
經過的幾天的相處,肖新也對偏聽有了一些改觀,至少他已不再像之前那樣,懼怕得連一步都不敢靠近。天se已暗,而肖新正為偏聽身旁的火堆加著柴禾,他見偏聽醒來,便連忙端來了一碗清水。
偏聽目視四方,比劃著說道:“綠族境內,我們?”
“對。”肖新低頭理了理行裝,從中取出一個圓溜溜的土豆,置於火上烤了起來。“頭兒,決定放你下山,因為不放心你,所以讓我保護你的安全。”
飛騰的火光,將肖新的模樣照得一清二楚,同時也將他羞紅的臉蛋兒,映襯得更加不堪。確實保護偏聽這句話,就是肖新自己都覺得有些說不出口,若不是離早讓他負責監視偏聽,恐怕對於偏聽他躲避還來不及呢。
偏聽骨碌的爬了起來,他將原本蓋著自己的黑se鬥篷,對著火焰就掩蓋了上去。“脫!”因為一個鬥篷顯然無法將火堆熄滅,於是偏聽便示意肖新也將身上的革法鬥篷用來滅火。
“不是吧?”肖新錯愕的看著偏聽,他不想偏聽才下山就敢做出這樣的事情,而且看起來偏聽還想拖著他一起下水。
“你要是不想被異族人攆著屁股追,就把它給我!”偏聽用著一股威脅的口吻,逼得肖新不由自主地就摘下了鬥篷。“告訴你,想要跟著我的話,就不要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否則,我敢保證你會死得很難看的。”
偏聽知道肖新對他心有畏懼,於是便對此加以利用,目的就是讓這個革法的眼線乖乖聽話,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裏。
而肖新也被偏聽唬了個結實,他見偏聽正在滅火,也立刻在旁殷勤地為偏聽打著下手,那種極力配合的樣子,讓偏聽很是滿意。待完事以後,偏聽便讓肖新拿上行李,準備向飛岩山動身。
“能力者?”偏聽問肖新道。
“啊?”肖新有些不明白偏聽的意思。
“我知道你是能力者,但是你的具體特點是什麼,我想知道。”
關於能力的特xing,原本也是屬於機密的東西。但是偏聽有問,肖新也不敢不答:“我可以讓一切物體,發生形態上的改變。”
“**呢?”偏聽腦子轉得很快,很快就想到了這個最為關鍵的東西。
“包括**。”
偏聽偷偷地看了肖新一眼,心中終於明白在革法這麼多人當中,離早為何單單選擇了肖新:“小離子啊,小離子!你真是太天真了,以為這樣就能控製住我?他不過就是利用了紅se氣息的動態力量,使物體發生了扭曲。而我的黑se氣息,可以吞噬一切,他的紅se氣息根本近不得我身,又怎麼能夠控製得了我呢。當然,如果我能隨意控製這黑se的力量。。。”
關於無法隨意使用能力的事情,偏聽是絕對不會告訴肖新的,他知道自己的力量對於能力者來說意味著什麼,一旦要是走漏了真相,誰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呢。
偏聽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於是一路上便裝起了冷酷,但這對於偏聽而言,顯然並不容易,他簡直快要憋壞了。而肖新見偏聽沉默寡言,也為偏聽所展現出的神秘氣息,而感到無比的敬畏,往往偏聽每出一言,他都會聽得異常認真,不敢有一絲的懈怠。這也讓偏聽倍感壓力,往往一句話要反複在內心盤算許久,才敢說將出來。
三天以後,飛岩山已經悄然躍入眼簾。想到即將見到白約等一幹生死摯友,偏聽此時心中無比的暢快,他對肖新說道:“你前麵開路,我們直接造路上山!”
肖新很是聽話,他將墜在腰間的行囊重新紮在了肩上,幾大步向前而去,將一切遮擋之物,統統扭成了他想要的模樣,因為樹杆和石頭硬而易斷,所以不消一會兒,前方便激起了漫天的飛塵。因為肖新體力有限,所以,他主要改變的還是土壤的形態,不過即便這樣,也讓偏聽感到讚歎不已,不禁誇獎道:“好啊,大拐一定會喜歡你的。”
“大拐?”肖新問道。於是,偏聽便把戰狼軍團的一幹人,粗略介紹了一番,肖新聽得仔細,一一背誦於胸,不敢有失。
兩人走了一段,忽然在山側聽到了馬兒的嘶鳴。偏聽詫異山上怎麼會有馬匹,於是就順道溜過去瞄了一眼。隻見山坡那邊的開闊地上,屯紮了竟有上千的戰馬,戰馬品種偏大,裝備jing良,看外表似有偏向重騎的味道,確又武裝得並不徹底。
“好啊,我才離開了幾天,就置辦了這麼多的家當!”偏聽喜出望外,他拉著肖新一同欣賞著,嚇得肖新全身僵直,大氣不敢亂喘一個。
“這定是白約的功勞,別人誰有這個本事!”望著山頭隱約可見的旗幟,顯然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肖新訥訥賠笑著,見偏聽將他放開,他立刻十分主動的衝在了前麵,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何不加快些腳步?”
“好!”偏聽說完,快步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