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剛剛都在蕭天那兒受了氣,聞言都故意哄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
要是蕭天低眉順眼,他們還不會這麼過分,畢竟是同學,心裏不屑臉還不至於表現出來。
但現在,誰讓你在我們麵前擺譜,不打擊你打擊誰。
做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秦濤!”
蕭天突然抬頭喊他:“要不要打個賭,一會兒如果我通知書來了怎麼辦?”
秦濤還沒說話,黎兵臉『色』沉了下來,怒道:“蕭天,我沒管你你自己注意點,別讓我把你攆出去!”
蕭天卻沒理會他,而是繼續看著秦濤:“不敢?”
說著,蕭天麵『露』譏諷:“不敢別在這兒到處放屁!”
所有人頓時嘩然,有些目瞪口呆於蕭天的一反常態。
學的時候,蕭天坐在角落,因為成長經曆的原因,蕭天跟他們奮鬥的目標不一樣,遊戲啊漫畫啊什麼的蕭天又不關注,學習又不用心,自然沒有共同話題,所以顯得很孤立。
平時不多吭聲,給大家的印象是老老實實,誰能料到蕭天今天竟然跟吃了槍『藥』似的突然爆發。
但他們這些優等生怎麼會理解,被他們這麼群起圍攻的譏諷,算再老實的人也得爆發,何況蕭天本來不是普通人,會怕他們?
“砰!”
竟然被一個差生無視,黎兵氣的立刻一拍桌子,怒吼:“蕭天!”
但秦濤這時再次站了起來:“黎老師,別生氣。”
說完,他轉頭看向蕭天,眼神帶著高高在的蔑視:
“跟你賭?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賭?你是有錢還是有什麼?我現在能取出十萬塊錢拍這兒,你能麼?”
一席話,頓時讓其他學生在此哄笑起來,包括黎兵也陰轉晴,譏諷的看著蕭天。
蕭天搖了搖頭:“算我說我能拿出來,恐怕你也不相信。”
他說的是實話,算不靠那富豪父親,『奶』『奶』每年給的紅包也不止這麼點,但說出來,卻得到秦濤他們的鄙視:
“嗬嗬,沒有是沒有,找那麼多借口幹什麼。”
其他人也跟著譏笑,同時還有其他學生對秦濤一番奉承,畢竟秦濤的家庭早被他在班裏顯擺過。
被戳到痛處才會惱羞成怒,蕭天他有錢,自然不會因此惱火,而是平靜道:
“還是之前那句話,如果我能拿到重點大學通知書,你爬到門外那棵樹學豬叫,如果我拿不到我做。”
環顧四周,麵對他們麵麵相覷的目光,蕭天嘴角浮起挑釁的弧度:
“如果你們不相信,也可以一起參加,我贏了你們一起樹,我輸了,你們參加多少人我在樹學豬叫多少分鍾。”
麵對他們的目瞪口呆,蕭天嘴角浮起一絲高傲的弧度:“你們,敢麼?”
之前不搭理你們,還真以為我怕了?
一個個蹬鼻子臉,給你們臉了是吧?
既然這樣,那咱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