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這裏也有發現!”
另一名軍官也叫了起來。
他們倆,都各自指著自己麵前的床鋪,一臉的嚴肅。
與此同時,李仁兵立刻看向蕭天。
而蕭天,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
因為這兩張床,正是蕭天和李仁兵的。
傍晚才有那種事,現在出現莫名其妙的檢查,而且好巧不巧的,偏偏自己和李仁兵床有發現。
自己床有什麼東西,自己能不清楚?
除了被褥和衣服外,什麼都沒。
可他們卻能有什麼發現,很明顯,這是想找茬了。
不過蕭天沒說什麼,冷眼旁觀。
李仁兵見蕭天沒吭聲,也按捺下心緒,隻是心裏多少有些不安。
盡管蕭天之前說他很有來頭,但此時此刻,他也不免緊張。
到底是普通人家,又哪有這種底氣,尤其是在軍。
而且對方竟然能讓這集訓營裏的軍官來找茬,很明顯,這林東大有來頭。
那名尉在手下報告後,並沒有立即走過去,而是朝這邊的學生瞥了一眼,隨後才緩緩走到那邊。
他皮鞋敲擊地麵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這寂靜的夜晚,卻敲得李仁兵心裏有些『亂』。
尉走到床邊,當看到被褥下麵,被翻出來的煙盒,以及手機時,這名尉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指著床,他冷漠道:“這兩張床,是誰的?”
蕭天平靜道:“我的。”
雖然知道他們在搞幺蛾子,但視線被擋,蕭天也不知道他們發現了什麼。
說的時候,蕭天朝那邊走去,他也想看看,這些人究竟弄了什麼東西。
看到蕭天的動作,李仁兵隻好也答應一聲,跟著蕭天走了過去。
“站住,我讓你過來了嗎?”
那尉臉『色』一冷,訓斥道,隨後拿起床的煙盒揚了揚:
“你告訴我,過來軍訓,誰讓你帶煙的!這裏的規矩,今天都交代好幾遍了吧?”
說著,他又舉起另一隻手裏的手機:“還有這個,今天下午手機都繳了,你們這是哪來的?”
其他十名學生頓時都瞪大了眼睛,有些驚訝,他們當然沒想過是栽贓,而是覺得,這兩個外院的學生,真特麼膽大。
有人擔心,有人幸災樂禍,還有人則是佩服。
蕭天和李仁兵,臉『色』都沉了下來。
蕭天眯著眼睛,看著他,緩緩道:
“這不是我的,至於你們什麼時候放去的,那是你們的事情,不要栽贓到我頭。”
見蕭天竟然這麼說,那尉立刻有種做賊心虛的惱怒:
“這在你的床發現的,難道還不是你的?我栽贓?”
他怒極反笑:“我為什麼栽贓你,栽贓你,我有什麼好處?我們很忙,可沒功夫管你們!”
而其他學生,則都吃驚於蕭天的說辭,栽贓?
難道不是他們的?
可這尉說的也有道理,他們為什麼栽贓?
蕭天冷笑一聲,沉聲道:
“別自作聰明了,現在,我鄭重的警告你,你惹不起我,你背後的人更惹不起我。我可以看在你是聽命行事的份,不追究,但如果再繼續下去,到時候自己跟著倒黴,可別怪我沒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