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隻是讓宋明遠覺得稍微麻煩點而已。
“知道這小子是東江大學的學生,那就好辦了,他要乖乖聽話還好,不配合的話,我有的是辦法教他做人。”
宋明遠心裏冷笑,自以為對蕭天可以隨意拿捏。
當然,以他的身份,的確可以如此有恃無恐。
因為宋明遠就是東江州教育司科學技術處的處長,他負責的工作中,最大的權力,就是州各學校,包括中小學以及州立大學的科學技術方麵的科研經費審批。
盡管東江大學級別非常高,直屬於聯邦教育總部,但畢竟坐落在東江州,跟東江州教育司還是聯係非常緊密的。
而宋明遠,也跟東江大學的一些人有些交情,他相信,隻要自己張口,他們不會不賣自己一個麵子。
再說了,宋明遠首先想讓蕭天給看病的,就是他們教育司一把手,司長杜若剛的父親。
司長的父親在今年上半年的時候,因為年齡大了,走路摔了一跤,結果就摔斷了腿,而且撞擊頭部,造成腦震『蕩』,現在還癱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不說,還因頭部受傷造成的間歇『性』癲癇。
之前他們都去醫院看望過,而且看得出,司長對他父親很孝順。
那時候宋明遠就想著,自己要是能認識什麼名醫該有多好。
不說讓司長父親恢複,就算能減輕他的症狀,以司長孝順的『性』格,肯定會得到他的欣賞,以後提拔還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而現在,蕭天就像是老天爺送到他麵前的,怎麼能不讓宋明遠興奮。
雖然蕭天現在治療的是腦溢血,但宋明遠對此還是懂一些的,腦溢血比司長父親那個嚴重多了,蕭天連這種病都能治,司長父親那個肯定也不差。
在宋明遠心裏火熱的打著自己的算盤時,洪老太太被蕭天一語說中自己的病症,心裏的最後一點擔心徹底消散,由衷的對蕭天道:
“您不僅醫術高,而且能以德報怨,老太太我也自愧不如啊……”
蕭天笑了笑,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而是看著洪老太太在床上趴下後,蕭天就給她施針。
就像蕭天說的,她的病恢複的差不多了,身體各方麵機能也已經正常運轉,康複也隻是時間的問題。
所以,給她施針起來,自然就比胡秀麗簡單多了。
在洪老太太頭上,脖子,以及腰上施針,十分鍾後蕭天就下針了。
蕭天施針的時候,洪老太太感覺身上暖融融的,慢慢就來了睡意,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而十分鍾很短,在蕭天收針後把她叫醒的時候,洪老太太茫然道:
“啊?好了?”
翻過身體,洪老太太才清醒過來,想到剛剛那種舒適的,很快就進入睡眠的狀態,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不由道:
“怎麼這麼快?”
蕭天道:“你的病情輕一些,當然就快了。”
洪老太太感歎道:“真舒服,好久沒有睡得這麼快了。”
說完後,她坐起來活動了下身體,嘴裏頓時發出‘咦’的驚呼聲。
感覺到身上比以前舒服多了,洪老太太又下了床,在病房裏來回走了幾圈,越走越興奮。
“哎,哎,還真有效啊,真好了,好了啊!”洪老太太驚喜之『色』溢於言表。
看到洪老太太根本不似作偽的模樣,再加上宋明遠已經相信了蕭天的醫術,對此更是雙眼放光,似乎看到了遠大前程在向自己招手。
再次來到蕭天跟前,洪老太太抓著蕭天的手,使勁搖晃:
“哎呀,你真是神醫啊,我感覺,我這身體,比發病前都輕便多了,走路也不費勁兒。”
蕭天笑著看著她:“好了就行。”
洪老太太感歎道:“唉,你是不知道,我最近感覺雖然身體在恢複,但精神頭總是提不上來,很久都沒有這麼高興了。”
蕭天笑了起來:“你是最近在醫院躺多了。”
說著,蕭天鄭重道:“這次出院後,你一定要記住,不要總坐在家裏,空氣好的時候多出去走走,晚上更不要老看書看電視什麼的去思考,而是聽一些音樂,你的睡眠障礙就會不治而愈。”
這一次,對於蕭天的鄭重交代,洪老太太也一臉重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