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遠的話音剛落,秦小飛就當仁不讓的站了出來,嚷道:
“你幹什麼你,誰對你侮辱和恐嚇了?”
宋明遠根本沒理他,又對探長道:“就是這小子,剛剛對我囂張的很,還要打我。”
那探長指著秦小飛道:“別嚷嚷,沒問題你嚷嚷什麼!”
說著,他對蕭天和秦小飛道:“既然這樣,你倆跟我走一趟!”
秦小飛叫道:“憑什麼,我們做什麼了就讓我們走一趟,有什麼證據?”
宋明遠有探長做依靠,底氣十足:“我就是證據!”
說的時候,他還不斷朝蕭天那邊瞥眼神,就像在說:不聽我的話,現在就整你!
蕭天讀懂了他的意思,冷眼道:“說你小人,你還真是睚眥必報。”
宋明遠立刻叫道:“聽到了吧,到這個時候,他還侮辱我,這是誹謗,而且還當著探長的麵,簡直是太囂張了。”
“真是不知死活。”蕭天動了火。
蕭天這話,雖然讓宋明遠惱怒,但又感到興奮,他正愁光是自己的一麵之詞,結果蕭天就一而再再而三的這麼囂張。
宋明遠剛想再說些什麼,那探長就朝蕭天喝道:
“老實點你,知道你在說什麼話幹什麼嗎?”
說完,他沉聲道:“走吧,跟我們走一趟!”
宋明遠得意洋洋的斜眼瞥著蕭天兩人,冷嘲熱諷:“走啊,剛不是挺囂張麼?”
“走就走,誰怕誰啊!”秦小飛怒道。
有蕭天在這裏,早就把他當無所不能的秦小飛,當然不怕。
再說了,他又沒對宋明遠做什麼,就罵幾句,頂多關幾天而已,他以前就有些無賴滾刀肉,哪會怕這種威脅。
他不怕,但胡秀麗和秦小寧卻有些著急。
雖說蕭天剛剛跟她們說了,自己會處理,讓他們不要擔心,但此時此刻,說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蕭天——”秦小寧叫道。
蕭天擺了擺手:“沒關係,他怎麼把我帶走的,到時候怎麼給我送回來。”
“開什麼玩笑!”宋明遠立刻嗤笑出聲。
而蕭天說著,看著對自己的話不屑一顧的宋明遠:
“至於這個小人,他不是覺得他的身份很牛麼,我會讓他知道,當小人的下場。”
宋明遠立刻惱怒道:“說什麼呢,嘴巴放幹淨點!”
不過,說完後,宋明遠想著馬上蕭天就囂張不起來了,心裏又不那麼氣了,於是譏諷道:
“嚇我?都這個時候了,還裝什麼裝你,去裏麵好好交代自己的罪行吧!”
宋明遠當然不是要把蕭天弄牢裏去關著,而且想通過這個手段,迫使蕭天屈服。
“帶走!”那位年長一些探長大手一揮,怒聲道。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沉穩傳來:
“慢著!”
宋明遠他們回頭,見竟然是洪老太太出聲,宋明遠皺眉道:
“老太太,你想幹什麼?”
宋明遠怕這老太太剛剛因為蕭天幫她治病,得了好處想要阻攔,於是宋明遠嚇唬道:
“他可是要去接受調查的,而且剛剛探長也搜集到了證據,你現在要是沒別的什麼事情,還是別跟著攙和,免得探長把你當成妨礙公務,到時候,連你都有責任。”
宋明遠不說還好,這番話一出,洪老太太本來挺和善的麵容,立刻冷了下來。
“好大的口氣!”
她本來就對宋明遠的無恥感到不滿,而且從頭到尾,經過她都一清二楚,更明白宋明遠開始是因為什麼挑事。
再加上因為治病,和說話間,對蕭天有了新的認識,她當然不可能袖手旁觀,哪怕蕭天依然是一副雲淡風輕,絲毫不怕的樣子。
洪老太太經曆多,能看出來蕭天不是普通人,應該不會有事。
但她的兒子可是全州探長的頭,是州執法部部長,當著她的麵,這些探長被宋明遠驅使著這麼胡來,她哪能看得過眼?
而且,她相信,由自己出麵,肯定比蕭天更省事。
所以,洪老太太就出聲了。
但她對宋明遠那句諷刺剛說完,宋明遠就皮笑肉不笑的轉頭對探長道:
“林探長,你看這?”
林探長聞言,臉『色』沉了沉,從腰間掏出手銬。
先是皺眉看了看洪老太太,然後他對蕭天和秦小飛道:
“走不走,不走我就采取措施了啊?”
洪老太太見這兩人竟然不把自己放在眼裏,鼻子都快氣歪了,點了點頭:
“好,好,不聽我的,那我找個你們能聽的人!”
說完,洪老太太從桌上『摸』起手機。
看到她的樣子,宋明遠一怔,心道難道這老太太還有什麼來頭?
但他轉念一想,真要是比自己來頭更大,怎麼會住這種普通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