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言繼續淡淡的說著,“皇上請看”顧清言站了起來,用手指著那摔碎的杯子“茶杯當時放在桌子上,但現在被砸到了牆上,無論草民站在哪一個地方,都足以看的出郡主用的力氣有多大!這麼大的力氣,又怎麼可能是失手摔出的呢?!”
程昭義的視線隨著顧清言指尖轉動著,心裏的氣憤漸漸轉移到程芸如的身上
“至於毀容的事情,草民當時隻是說,若是郡主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便大可殺了草民,並未有毀容這一事之說!全部都是郡主捏造而已!”
顧清言娓娓道來,沒有一絲一毫慌張,就好像在陳述一個事實,雖然這個事實有點虛假
程芸如臉白的徹底沒有血『色』,眼底有著慌張與不可思議
程昭義呢,則是一臉嚴肅
他知道自家女兒的『性』子,確實有些刁蠻任『性』
但是這也是自己慣出來的,此刻看著顧清言素白的小臉上有著咄咄『逼』人的氣勢
程昭義下意識想要護犢子,“藍大夫所說,也不一定是真的!”
顧清言黑亮的眼睛微微一轉,“此話怎講?”
程昭義眼睛微微掃過顧清言的額頭,“芸如『性』子良善,哪有那麼大的力氣去砸杯子,再說了,藍大夫就不能讓這芸如一點嘛?芸如本就是病人,藍大夫也是知道芸如的身子怎樣的,怎可以為這一點小事計較!”
顧清言有些無語了,因為她是病人,就得讓這她?
你可不知道你這病人撒氣潑來有多厲害!
程芸如也是聽懂了皇帝在護著自己,此刻的她被皇帝抱在懷裏,就如同珍寶一樣
程芸如眼底的挑釁直直的看向顧清言
顧清言眼底閃過一絲輕蔑,不料,被程昭義看的清清楚楚
程昭義頓時大怒,“你這是什麼意思?瞧不起朕嗎?!”
顧清言知道,惹『毛』皇帝沒有好處,隻能給南門晉找麻煩
不慌不忙的跪下,“草民知錯,請皇上恕罪!”
看到她的認錯,程昭義也收起了火氣
但他心底有個機會,一直遲遲未施展,現在就是再好不過的時機了
看著顧清言因低頭而顯『露』出來嫩白的脖子,程昭義眼裏有著興奮
將程芸如緩緩扶著躺下,程昭義叮囑幾句,便叫著顧清言一同出去了
程芸如心底有著不安,但是礙於皇帝的威嚴,隻能咽進肚子了
……
程昭義與顧清言一同出來後
顧清言行了個禮,“皇上,草民先退下了……”
程昭義“不急,藍大夫請跟我來!”
顧清言心裏有些沒底,想要推辭,但是程昭義已經走遠了,顧清言隻好慌忙跟上
程昭義帶顧清言來的是自己的寢宮,顧清言心底有幾分不安
但也未多說什麼,跟了上去
程昭義和顧清言進門後,外麵的小太監緩緩將門關上
心裏的不安愈發大了起來
程昭義笑著說,“藍大夫,坐!”手指著一旁的檀木凳子
顧清言點點頭,便坐下了
程昭義執起茶壺,給顧清言倒著茶,汩汩流動的水聲,讓顧清言臉『色』白了幾分
“藍大夫不要介意芸如,芸如啊!就是被我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