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沉默無聲的吃完了這頓飯
南門晉率先起身:“母親,我還有要事要處理,就先不陪您了!”說罷便拔足離開,全程王春陽都沒有『插』上一句話,隻能眼睜睜看著南門晉愈漸走遠的身影
“夫人~你看晉哥哥,都不理一下悅兒”
慕容悅拉著王春陽的手臂,撒著嬌,王春陽安撫『性』一笑,拍拍她的手道:“無礙,晉兒的『性』子本就是這樣,日後多多相處便好了!”
……
顧清言乘著人多,便從國師府的後門溜了出來,此刻正走在一片小巷子裏
心底泛著密密麻麻的刺痛,指尖用力握成拳頭,顧清言這次居然沒有哭,隻是眼角泛著一抹光澤而已,又想起南門晉的那一句話“她是我招來的大夫。”
原來與他而言,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大夫,無其它任何意義是嗎?那他為什麼要對自己做出那麼親密的動作?為何要對自己說出那麼多討債般的情話?
莫非,他是有什麼苦衷『逼』不得已?
可笑!堂堂的國師南門晉,怎麼可能會有對付不了的人,又能有什麼東西可以威脅到他?
想到這裏,心再次不可抑製的泛起痛來,顧清言沿著那條小巷走了很久。
從巷頭走到巷尾,又從巷尾走到巷頭,期間一直都沒有停下來過,隻是反反複複的走著,發泄著自己的脾氣與暴躁。
她怕下一刻她會忍不住跑去質問南門晉!
傍晚,顧清言慢悠悠的回到了府上,又慢悠悠的走到自己的房間,剛打開門,就看見小六爬在自己的床上,睡得正香,身旁是小『奶』貓也在打著呼嚕
見到這兩個小家夥,顧清言陰鬱的心情才好轉一點,嘴角微微勾起弧度,輕手輕腳的走到它們身邊坐下,慢慢的撫『摸』著小六的『毛』發
“吱呀”一聲,有人來了
顧清言抬頭望去是秋月,有些詫異的問道:“現在這個時候過來幹嘛?”
就見秋月一臉難以啟齒的樣子,眼角隱隱含著淚,仿佛哭過一般,走到顧清言麵前,“撲通”一聲,猛然跪在了她的麵前
“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顧清言說著便想要扶秋月起來,可後者搖著頭,瞬間哭的滿臉淚花
顧清言狐疑,這好端端的到底哭什麼?“發生什麼事兒了?你告訴我!”
秋月哭了許久,才開口“姑娘……秋月怕是……怕是以後都不能陪在……姑娘……身邊了……”
“為什麼這麼說?”顧清言隱隱有著不好的預感,果然不出所料,就聽見秋月開口:“剛才……剛才……慕容小姐來找了我……說……大人…讓我……讓我去夫人身旁侍候……”
一段話說的斷斷續續,卻字字敲在顧清言心間,半晌後,默然歎了一口氣說道:“那便去吧!”
“可是……我不想去,我想待在姑娘身邊!”秋月哭的淒慘,顧清言也有些動容,下山第一次,第一個交到的朋友便是秋月,顧清言又怎麼可能會舍得,但此刻,南門晉已經下話了,不去?又有什麼法子
顧清言安慰了秋月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