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時有可能爆炸!
“別鬧!”南門晉一句話,簡簡單單的兩字,讓顧清言氣極之時,眼淚又一下子模糊了眼眶
他覺得自己是在胡鬧?!
一下子甩開南門晉的手,顧清言跑出了國師府
南門晉看著她遠去的身影,有些著急,但他不能在王春陽麵前『露』出端倪
雙手背與身後,看著慕容悅沉聲道:“回去麵壁思過!”
慕容悅委屈的開口,“晉哥哥,明明是她先撞到夫人的,我隻是看不慣她風風火火的樣子,所以就隨口罵了兩句而已……”
王春陽也幫腔,“確實如此,晉兒,你從哪裏找來這麼一個江湖術士,一點也不懂規矩。”
麵上盡是鄙夷之『色』,南門晉的眉心狠狠一怵,他給王春陽臉,是因為她撫養了自己,自己不想在她麵前『露』出端倪,是不想讓她看出他對顧清言的不尋常,但這並不能代表王春陽可以這樣隨意詆毀顧清言,隨意說別人的壞話
伸手撣了撣自己衣裳,下一秒便裝作不經意的開口:“母親,你話有些多了,母親自然知道兒子有多討厭平日裏『亂』嚼舌頭的那些人。”
南門晉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王春陽:“上月府上就有人『亂』說話被兒子割去了舌頭,還望母親深思。若是……”南門晉剩下的話不說,耐人尋味的一笑
但強壯鎮定的王春陽知道這個“若是”後麵是什麼意思,訕訕的開口道“是啊!這平日裏啊,『亂』嚼舌根的人最為討厭!晉兒這樣做,確實是一個殺雞儆猴的好法子!嗬嗬嗬……”
王春陽幹笑了幾聲,便不再搭腔,南門晉也沒有理會她這一番賊喊捉賊的話
將視線轉到臉『色』慘白的慕容悅身上,慢悠悠的開口:“至於你,回去以後麵壁三日,這三日不可吃飯!”
說罷,一甩袖子,離開了。
王春陽從心底頓時鬆了一口氣,不斷用帕子擦著額頭上沁出來的細密汗珠。
慕容悅顯然也是被南門晉嚇唬到了,一張臉上血『色』盡退,攥著王春陽的胳膊,呆呆傻傻的站著
……
顧清言跑出國師府後,才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一個地方可以去,隻能在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閑逛
『潮』意遲遲不退,顧清言很努力的忍住了
腦海裏驀然想起一個地方,這時候,也就隻有那裏可以去了
腳步加快的顧清言走了三個時辰,才到達上次和蘇墨竹來的那片花海
那時候的自己雖然不能說話,但是心底總是多著幾分快樂
白日的花海並沒有什麼看點,隻有各『色』各樣的花在隨風飄逸
心像是忽然在這一刻平靜,顧清言躺在一塊平坦的草地上,靜靜沐浴著陽光帶給自己的溫暖。
心底的怒氣慢慢消散,但隨之而來的是無限的委屈。
『潮』意再次侵襲而來,這次顧清言不在忍受,眼角流下兩行清淚
躺了許久,顧清言『迷』『迷』糊糊睡著了
緩慢的睜開眼睛,刺眼的陽光已經變得柔和,一輪夕陽正慢慢下山
散發出來的陽光將花海染成了一片橘『色』花海,美不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