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點點頭,“沒事,傷口沒有裂開,隻是流了點血。你幫我把血擦一下,我一隻手不方便。”
玄空傻傻的點點頭,“好。”
拿起一塊布,玄空擦著,剛才的理智又回籠,目光之下,除了紅『色』,便是一片瑩白,玄空的臉又漲成血紅『色』,手下的力道一時沒了輕重,疼的秋月倒吸一口涼氣,咬牙切齒道:“玄空,我是讓你來幫忙的,不是倒忙。”
“對不起對不起,你怎麼樣,還疼嗎?我給你吹吹。”說著便開始溫柔的吹氣,一陣一陣溫熱的氣息撫過她的肩膀
秋月神經大條沒察覺到此時的曖昧狀況,聽到他說吹吹,便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似乎肩膀上的疼痛也減輕了許多,笑著開口:“你怎麼還用哄小孩子的方法來哄人啊?”
玄空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是嗎?我小時候我娘經常這樣哄我,感覺效果還不錯啊!”
這似乎是秋月第一次聽玄空提起他的家人,有些好奇的反問了一句:“你娘?”
玄空“嗯”了一聲,便開始說:“我小時候可皮了,經常爬樹啊之類的,所以就會經常摔傷,那時候,我娘就會那樣哄我。”似是說起了開心的事兒,玄空的語氣裏多了一絲愉悅和興奮
秋月卻有些落寞,娘對於她們姐妹兩個來說,一直都是一個遙遠的代名詞,沒有感受到過娘的愛。
但她還有一個姐姐秋雨,是她唯一的親人,南門晉是從垃圾堆裏撿來了她們倆。
秋月『性』子良善被南門晉留在府邸當一個丫鬟,姐姐卻是那種好勝爭強的人,所以就被南門晉帶去了一個秘密地點。
秋月也不知道在哪裏,隻是聽姐姐說過,那裏有南門晉所有的心腹,如同是南門晉的心髒
她和姐姐已經三年多沒見了,也不知道她是否安好?
怔愣間,就看見玄空笨手笨腳的給她纏紗布,大掌繞過她的胸前,不經意間會觸碰一下那柔軟地帶,秋月這才猛然意識到,她竟然在玄空麵前衣襟半『露』,慌忙從玄空手裏扯過紗布,“我自己來就好了……”
玄空正纏的認真,冷不丁被秋月奪走,傻傻的點了點頭,看她熟練的動作後,玄空便找了個借口出去了
那場景,實在不宜他一個大男人在場!
等玄空走後,秋月才鬆了一口氣,繼續有些費力的將紗布纏好,慌忙穿上了衣服,秋月慢慢下了地,隻是傷到了肩膀而已,從桌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緩慢的喝著,水是溫熱的,看來是常有人在守著她,至於這人是誰,便不用多猜了!
秋月又四處打量著這個小房間,雖然小,但該缺的一樣不少,空氣裏似乎還彌漫著陣陣『藥』香味兒
掀開簾子走出去,就見四周都是一個個的大櫃子,上麵寫滿草『藥』的名字,幾個小童忙碌著,見秋月走出來,沒有多大驚訝之『色』,隻是禮貌的朝著秋月點點頭
秋月亦是回禮。
看來這是一間診所,初步對這裏有了判斷,秋月又掀開了一個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