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言,顧清言隻覺得她說完那個“哦”後,馬車內的空氣越來越冷,越來越冷,坐在自己後方的南門晉臉『色』差到可以
顧清言一直不敢說話,心心念念的想要把這些菜給秋月,便率先下了車,南門晉腳步一頓,眼底的眸『色』深了深
跟在顧清言身後,慢悠悠的往裏走,顧清言走的急,見南門晉的遲遲不跟上來,也不等他了,自己一個人抱著大飯盒走了進去
剛進入前廳,一個奴婢走上前來便問:“小姐,請問你需要什麼幫助?”
“我找一個秋月的病人。”
那奴婢便又道:“哦!就是幾天前被剪刀『插』傷送來的那個姑娘嗎?”
顧清言點點頭,“嗯,就是她,她在哪兒?”
那奴婢作勢要指一個方向告訴顧清言秋月在哪兒,但話還沒出口,眼前的人就被一個高大的身拉走了
那奴婢看著南門晉俊逸的側臉,心裏直泛粉『色』泡泡,天哪!好帥啊!
顧清言被南門晉一直拽著走,一隻手抱著飯盒,感覺隱隱要掉下去的趨勢,“等等……飯盒要掉了……”
顧清言說著,南門晉腳步一頓,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道拿走顧清言手裏龐大的飯盒。
顧清言手裏頓時一輕,心裏鬆了一口氣,要是飯盒今天掉了,顧清言她會瘋掉的!
一手牽著顧清言,一手拿著飯盒,一大一小的身影相攜而去,在外人看來是那麼般配
旁人紛紛『露』出豔羨的目光,何子尚已經見過南門晉好幾次了,也不驚訝與他龐大的氣場。
隻是她身邊那個嬌小玲瓏的身影,眼神晃了晃,眼前忽然湧現出秋月的樣子。
自從那姑娘和玄空離開後,何子尚就再也沒有見過那姑娘了,已經好幾天了。
雖然曾試著想要去找,但是又想到玄空在她身邊,也便作罷了。
南門晉一腳踢開門,卻發現裏麵空空如也,顧清言詫異的看了一眼,“你確定你沒帶錯路嗎?”
剛才激動忐忑的心情此刻卻是一片狐疑
如果南門晉沒帶錯路的話,那麼秋月去哪兒了?
南門晉陰測測的低頭瞥了一眼顧清言,轉身向何子尚的那裏走去,見何子尚正在把脈,便站在他旁邊等著
南門晉龐大的氣場讓坐在何子尚麵前那個瘦弱的病人一臉瑟瑟發抖,脈象很不平穩,何子尚默默歎了一口氣,轉而溫柔的說道:“你先去那裏休息一下吧!”
那病人一臉惶恐的點點頭,飛似般的逃走了
何子尚起身,謙遜的拱手:“不知大人找何某所謂何事?”
“住在那個房間的病人去哪兒了?”
“大人是說那位姑娘嗎?”
南門晉不耐煩的點點頭,何子尚便開口道:“大人不知?前幾天,那位姑娘被玄空大人帶走了,此後便一直都沒有回來!”
“玄空?”南門晉反問一聲,見何子尚點點頭,眼底的神『色』變了幾便
不知何時來到自己的身邊的顧清言連忙問:“那你知道他們去哪兒了嗎?”
何子尚搖搖頭,“何某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