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即可飛上兩朵紅霞,連耳朵尖紅的都似能滴血,伸手錘了一記南門晉,鑽進了他的懷裏。
南門晉笑著摟住她,眼底都是無盡的溫柔,都能溺斃死人。
翌日,南門晉醒來時,顧清言還未醒,想著不去打擾她,便徑自起床去洗臉。
不曾想,因為起身的動作而卻吵醒了她,南門晉低頭溫柔的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因為早起而顯得沙啞的嗓音低聲說了一句:“早。”『性』感的不要不要的,
顧清言也笑著回了一句:“早。”便和南門晉一同起床,兩人梳洗過後便去吃早飯。
自從慕容悅有了把柄在顧清言的手裏以後,便一直在顧清言麵前規規矩矩的。
有時候態度都要比對南門夫人好上幾分,顧清言也不好給她臉『色』看,這時候也會笑眯眯的應上一句,那態度比較欠揍,看的王春陽心裏直癢癢,恨不得掐死這個小賤人,但心底也是慫得很,害怕顧清言如同上次一樣發瘋,倒時候受傷的就是自己了,很是得不償失了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偷了自己錢的不是顧清言,而是自己身旁一直侍候自己的慕容悅,那天慕容悅與自己坦白,王春陽恨不得打死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但心底更多的是恨鐵不成鋼,真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啊!
秉著不能讓顧清言笑話的這種態度,王春陽便生生壓下了這口氣,當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慕容悅說這件事的時候,隻是罰跪了她幾個時辰,讓她抄了幾遍佛經,便也不在說什麼了,畢竟這也是自己在身邊帶大的孩子
但慕容悅感受到了她的疏遠,很明顯的疏遠,以前她放錢放貼身之物都不會躲著自己,但現在她就會叫自己下去,或者故意支開自己,這讓一直備受寵愛的慕容悅有些受不了,但她也隻能默默忍在心底,不敢多言
現在,飯桌子上坐著三人,依次是王春陽,南門晉,顧清言。
若是以前,慕容悅也定會坐上來,與他們一同吃飯。
但今天,就在她要上桌時,南門晉不陰不冷的掃了她一眼,頓時讓她坐下的動作僵在原地,抬頭悄悄看了一眼南門晉的神『色』,明顯有些不大好。
慕容悅忍下委屈,灰溜溜的離開,她心底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希望王春陽會叫住自己,但是卻沒有,王春陽當做個沒事兒人一般,為自己布菜,絲毫沒有理會慕容悅的離開。
心中更加委屈,餘光狠狠瞪了一眼坐在一旁安然自樂的顧清言,便離開了。
這一切也不過是慕容悅咎由自取,但她卻把這一切全部歸根到了顧清言身上。
顧清言也明顯看到了她的離開,想要叫住,卻被南門晉暗戳戳捏了捏手心,顧清言頓住,也就沒有在說什麼,任由慕容悅離開。
早餐比較清淡,顧清言也不拘束與王春陽在場,自顧自的吃了個飽。
發現南門晉也隻是吃了半碗小粥,不禁開口問道“怎麼了,飯菜不和胃口嗎?怎麼吃的這般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