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熱情近乎讓顧清言喪失理智,身子止不住的發軟,在他的溫柔攻勢下,顫抖著閉上了眼睛。
一吻結束,顧清言徹底癱軟在了南門晉的懷裏,被他吻得迷迷糊糊時,製止了他胡作非為的大掌,然後猛,抵不住睡意,小腦袋一歪,直接睡了過去。
南門晉無奈的笑著,在她近乎虔誠般的落下一吻,接著便摟住顧清言一同睡去。
翌日一早。
顧清言醒來時就發現南門晉早已不在,被窩也已經涼了,說明已經走了很久了。
顧清言發呆了許久,才起身去洗漱,秋月照常不在,隻有自己和趁南門晉不在甩臉色給自己看的王春陽吃了一頓索然無味的早餐。
臨走之際,顧清言聽見了一句說的極為刻意壓低的話:“小賤人!”
顧清言的腳步隨著這句話而頓住,深吸一口氣,轉身向還在吃飯的王春陽走去。
執起手邊一杯茶,盡數倒在她的臉上,王春陽尖叫一聲,立馬起身拂開臉上的茶漬與茶葉,不敢置信的看著顧清言。
她從來沒有想到顧清言會這樣明目張膽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自己動手,尖利的聲音即可開始破口大罵:“你這個下賤的東西,不僅勾引了我的兒子,還敢對我動手,你算個什麼東西!”
尖利且刺耳的聲音裏夾雜著幾分尖酸刻薄的意味,在這個安靜的飯廳顯得格外顯亮,不少忙碌的仆人紛紛注目而視,在暗地裏看戲。
顧清言看著這個女人,她不斷在自己的心裏告訴自己,這個女人是晉哥哥的母親,按理來說,自己應該尊敬她,最起碼不應該鬧到這種程度。
但顧清言同時也知道,王春陽到底是個什麼角色,她清清楚楚的記得小時候,王春陽在丞相府裏當仆人,父親是個儒雅溫柔的公子,年輕時,自然有不少小姑娘前撲後繼。
而此刻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風韻猶存的女人,顧清言親眼看見她脫光了衣服站在自己父親的麵前。
那時候小,不懂,但她清楚的知道王姨對自己很好,所以她沒有在母親麵前提起過。
而後有一天,自己的貼身丫鬟翠兒告訴自己,王姨在自己的每日必吃的糕點裏下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顧清言不信,並且痛罵了一頓翠兒,說她挑破離間。
後來,翠兒被自己的母親趕出了府邸,之後,自己的身體,便愈發開始不好起來,每天少穿一點必然感冒受涼,抵抗力下降了不少。
現在想來,這些事情,都是這個女人做的吧。
顧清言在心底冷笑一聲,目光清亮的看著這個在自己眼前狗急跳牆的女人,譏誚出聲:“我算什麼東西?不妨告訴你,我還是個大小姐之時,你不過是個還在廚房裏埋頭做點心,費勁心思討好一個五歲小丫頭的丫鬟!王春陽,如果沒了晉哥哥,你什麼也不是。”
說罷,一把掀翻桌子,顧清言也不知道當時哪裏來的那麼大的力氣,隻聽見拚鈴磅啷一頓亂響,一桌子菜全讓自己給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