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言的問題被蘇墨竹一口否決,在聽蘇墨竹細細分析而來,顧清言也感覺這事兒越發不簡單了。
這人到底有什麼目的,傷害了蘇墨竹之後,又將他扔來了這裏,這明顯就不想讓蘇墨竹死,並且傷口雖然恐怖,但是卻不致命。
一時間,空氣突然沉默,兩人久久都沒有開口說話,隨即還是顧清言長歎一口氣打破了沉默,“先別想了,你先好好休息吧,這件事情以後再說。”
蘇墨竹點點頭,顧清言將他扶著躺下,又細心的掖好被子後,便轉身出了門。
蘇墨竹躺在床上,一點睡意都沒有,反而腦子越發清醒起來,就好像有幾十個人在自己耳邊喊一般,心裏煩躁的不得了。
……
當天,顧清言將蘇墨竹托付給何子尚之後,自己就和秋月玄空等三人一同搬回了國師府。
告訴蘇墨竹自己也要離開了,顧清言明顯感覺他有些慌亂,但是自己待在這裏真的不是一個好法子,自己也真的很想盡心盡力的照顧他,但是南門晉那個脾氣,可不是誰都能惹得起的。
在得到了何子尚的再三保證之下,顧清言才離開,也告訴了蘇墨竹自己會常來看他的。
顧清言住在這裏的時間不長,也沒啥要拿的,就問何子尚要了幾副安神的草藥,便率先出了門。
倒是秋月和玄空啊,兩個人真的是像在搬家一樣,大包小包的一大堆,看到的顧清言連連咂舌。
玄空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人家躺在床上也有半個月之久了吧。
顧清言感覺他都要捂出一身虱子來了,沒想到玄空不僅不嫌悶的慌,反而一副舍不得走的樣子,顧清言感覺也真是夠了。
而且秋月那丫頭把玄空侍候的真是白白胖胖的,臉蛋明顯圓潤了一圈兒,可見平時的夥食都有多好了,這就叫所謂的幸福肥。
搖搖頭在心裏無奈的笑了幾下,顧清言從秋月手裏拿過一個包袱,便自顧自的往前走了,原本想給他們兩個留一點空間,卻沒曾想秋月追了上來。
顧清言笑著打趣道:“怎麼?不陪你家空空了?”
聞言,秋月的臉漲了個通紅,害羞的捂臉,什麼空空啊!
嘴裏道:“姑娘,你就不要再打趣我了。”
“好吧好吧,暫且放過你一馬。”顧清言挑挑眉,看她害羞的樣子,也不在逗秋月了。
秋月一路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偶爾會逗得顧清言連連發笑,倒是把後麵背著一個大包袱的玄空忘了個徹底。
等到了國師府門口以後,顧清言和秋月一路說笑走了過去,沒想到,一抬頭就看見個不讓人省心的。
王春陽一臉趾高氣昂的站在門口,目光不善的盯著顧清言。
秋月一見,心下預感已然不好,有些擔心的出口詢問:“姑娘,夫人這是來者不善啊,要小心一點。”
顧清言嗤笑一聲,沒有回答秋月的問題,一派悠然的朝國師府門口走去。
準備無視王春陽一個徹底,剛要側身越過王春陽去,就聽見那尖利的嗓音在自己耳邊炸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