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便朝著簡玉珩行了個禮,拉著南門晉離開了,簡玉珩呆在原地,腦海中反反複複都是顧清言所說:“至少有三個人……”
三個人……
猛然間一股強大的怒氣翻滾在心間,簡玉珩緊緊攥著拳頭,“咯吱咯吱”作響。
原本黯淡的眸子此刻泛紅一片,胸脯劇烈起伏,如同即將要爆炸的鍋爐!
碎屍萬段!
南門晉淡淡說出的四個字,在簡珩心裏炸開了花,血紅的眸子看了一眼裏間。
隨後便邁著步子走了出去,將房門鎖住,簡玉珩攜帶著一身怒氣離去。
牢房。
簡玉珩如同一個上位者坐在椅子上,一向溫潤如玉的他此刻讓站在下麵的一群人瑟瑟發抖。
“說,昨天晚上去了簡明月房間的人都有誰?”
陰冷的嗓音讓全場靜若寒蟬,簡玉珩起身,帶著強大的氣場一一掃視過這些人。
“嘭!”簡玉珩一腳踹到一個,快速的從旁邊站著的那人腰間抽出刀劍,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抵在被踹到那人脖子處。
“王爺饒命啊!王爺饒命!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奴才隻是個打雜的,真的不知道昨日誰去過二小姐的囚房!”
那人被簡玉珩的動作嚇得屁滾尿流,忙不迭跪在地上求饒,其他人一見這個陣仗,便紛紛跪下來呼喊,都說些什麼不知道之類的話。
簡玉珩嗤笑一聲,眸子危險的眯了眯。
手中刀劍一轉,跪在地上的那人轟然倒地,張著嘴巴,眼睛睜的大大的,還沒聽清楚說什麼,就依然沒了氣息。
劍刃上還滴滴答答流著血跡,在場的人被嚇得瑟縮一下,但還是沒什麼實質性的言語。
簡玉珩見他們不說實話,便一個一個開始殺人,鮮紅的血液流了一地,地上已經橫七豎八躺了不少屍體。
“王爺饒命啊……”
“我們真的不知道……”
“求求王爺饒了我吧,我還有妻子母親要贍養啊……”
不少人已經開始跪地大喊饒命了不停的磕頭,牢房內求饒聲一片。
“王爺!王爺!我們真的不知道!”
這人穿著棗紅的衣裳,上麵印了一個大大的衙字,可見是個獄卒地位比較高的人,他害怕被殃及,隻得忙不迭的求饒。
簡玉珩手的劍緩緩抵在他的脖子處,眸子一眯,手下就要開始發力,卻不料被那人一句話給頓住。
“王爺!王爺!我說,我說,昨日晚上淑妃娘娘歿了之時,便有幾個公公叫我們去外麵搬東西,說是為了淑妃娘娘的葬禮,有些東西需要我們幫忙,當時我們也沒多想,便帶著大家去了,牢房內沒有獄卒管轄,可是……可是……直到我們回來之際,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啊!”
獄卒雙手合十,痛哭流涕的敘述昨天晚上的一切。
宮裏最不缺乏的就是人手,怎麼可能讓一群獄卒去搬東西,這明顯就是為了支開這些人去陷害明月而找的借口。
簡玉珩一把撕住那人的胸口,麵容有些扭曲的道:“說,叫你們搬東西的公公是那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