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南門晉認真的神色,似乎不像是在說謊,可是為昨天發生的那些事情又怎麼解釋,顧清言忽然變得有些恍惚,似乎那些事情就如同做夢一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有些脫力的扶著圓桌子的邊緣,顧清抬頭看向南門晉,語氣有些顫抖的道:“可是……可是昨天你下午分明就來了我的房間,陪我在窗邊坐著,然後我就來了睡意,剛要睡著之際,你忽然就一把推開我,跑了出去,我跟著出去之後,發現走廊邊有一灘血跡,那近況分明就是實實在在的,不可能是夢啊!”
聽著顧清言的敘述,南門晉麵色更加沉了沉,將有些慌神的顧清言扶到床邊坐下,等她冷靜了許多之後,才沉著聲音開口:“你先別慌,你告訴我,昨天你還遇見了什麼人?或者還遇見了什麼事情?”
顧清言回想著,“昨天我還遇見了玄空和你母親,還有秋月!他們都說你生病了,秋月倒是不知道,昨天還下著雨,出去找你的時候,我都被淋濕了,是秋月給我換的衣服。”
顧清言喃喃的說著,南門晉聽完之後眉頭皺的更加緊。
下雨?昨日明明就是大晴天,為何她會說下雨,玄空昨日一直跟在自己的身邊,更沒有見過她。
但這話,南門晉沒有說出口,低聲安慰道:“沒事了,你怕是昨晚做夢待在夢魘裏出不來了,先休息一會兒好嘛?”
顧清言看著他,眼底都是困頓與複雜,小臉蒼白成一張紙,手緊緊攥著南門晉的袖子,麵上滿是不安。
南門晉哄著顧清言躺下,等她再次睡著之後,才穿好衣服,大步出了門。
……
關於顧清言總是神神叨叨的事情,秋月深有感觸,此刻她正站在南門晉的身前,道:“姑娘,這幾日神神叨叨總是有的,昨天晚上還說什麼下雨了,說什麼大人您病了之類的話,還有前幾日,奴婢明明記得是晚上,可小姐偏偏說什麼剛吃過午飯為何又餓了。”
“還有呢?生活作息之類的?”南門晉問。
秋月略微思索了一番,道:“姑娘這幾日都很愛睡,常常一睡就是好幾個時辰,到了晚上也依舊有睡意。”
南門晉沉著臉點點頭,揮揮手讓秋月退下。
旁邊的玄空恭敬的站在一邊,聽到這些話,有些不解。
南門晉虛攏著拳頭坐在書桌上,眉頭皺的很緊很緊,臉色很是不好看,半晌後,又吩咐玄空將王春陽叫來。
玄空點點頭下去叫了,還沒過幾分鍾,遠遠的就聽見王春陽那尖酸的嗓音有些諂媚的開口:“晉兒,你找母親來是所謂何事啊?”
南門晉頷首讓王春陽坐下,問:“母親,昨日你可見過纖纖?”
王春陽一聽這話險惡的皺起了眉頭,還以為南門晉叫她來是為了何事,沒想到又是為了這個小賤人,隨即語氣有些不耐煩的道:“昨兒個我去了蘭若寺求經念佛,一天的行程,到了這裏已經是半夜了,那裏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