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點兒,玲子應該在紅粉帝國裏和那些色眯眯的男人們醉生夢死的應酬才是,她跑出來做嘛?
“我靠,差點兒閃了我的腰!”我一邊輕揉腰肢一邊調侃道:“這會兒跑出來做嘛?癢了還是想了?嘿嘿,要不,進車裏來,我給你止止癢,玩一把車震?”
我現在已經是一個幾乎完全合格的雞頭,粗俗到句句話不離本行。
“滾!我可沒心思和你在這兒開玩笑!”玲子的手指頭恨不得指在了我的鼻尖上:“周瘸子手下來了個新鮮貨,大學生,據說還是雛,直接把客人吸走了一多半……”
我叼煙點火:“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做生意不就是這樣……”
玲子一把把我嘴角叼著的煙扯走,扔在地上。
我惱怒的看著她。
“你還瞪我?你知道嘛就是因為你的‘婦人之仁’,我們不但失去了一棵絕好的搖錢樹,而且還給自己樹立了一個‘敵人’!”
玲子有恃無恐,我瞪她她反而挺著高聳的胸脯昂著頭一副理直氣壯地樣子。
“玲子你在說什麼呢?你把話說清楚好不好?莫名其妙嘛,和我有什麼關係?”
“白鴿,白鴿呀!周瘸子手下新來的‘搖錢樹’就是白鴿!人家說近水樓台先得月,我早就說把白鴿弄到咱們手下,就憑她那清純的長相外加在校大學生的身份,一定能火。
“可你倒好,我每次一提這茬兒你就不同意,說什麼兔子不吃窩邊草,人家還是小女孩,不能害了人家一輩子,現在好了窩邊草讓別人吃了,直接影響咱們的生意了,你高興了?”
我“嗖”的一聲從車上蹦到地上,直接把站在車門前的玲子撞了個趔趄。
“你說誰?白鴿?白鴿在周瘸子手下坐台?這怎麼可能?”
玲子沒好氣的一把推開我:“可能不可能你自己去看看不就是了?咯咯,說不定,去晚了的話,她就被哪個男人包走了,唉……那還不等於摘去了你心尖尖上的肉?哼,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的那點兒小心思!”
玲子冷笑,我邁步就向著紅粉帝國大門跑。
玲子在我身後叫:“張浩,你瘋了現在進去?再搞出事兒來,你還想不想在紅粉帝國做了?”
但我心裏隻有衝動和怒火,根本沒心思考慮玲子說的那些。
年輕無畏。
衝進紅粉帝國站在前廳裏我卻傻了眼。整個一樓也有幾十間包房,我怎麼知道現在白鴿在哪個房間?
我一眼看見了腰裏別著對講機的王斌在我麵前走過,於是上前抓住他的胳膊:“周瘸子呢?你知道周瘸子在哪兒嗎?”
王斌剛開始一臉怒氣瞪我,但很快他的臉色變的溫和起來:“找周瘸子?看你這樣子有急事兒呀?”
我點頭:“對對對,急事兒,急事兒!”
公關坐台這事兒變數很多,有時候客人醉了或者遇見那種性子急又不講究的,直接在包房裏把公關給上了都有可能。
“什麼急事兒,能和我說說嘛?兄弟,我想幫你,總得知道怎麼回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