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我的手機拚命叫起來。
韓青青打來的。
我以為又是她下麵癢的受不了了喊我去做她,於是皺了皺眉,按下了掛斷鍵。
昨天在她那張大床上我一夜上了她三次,回來後昨天晚上又上了玲子,我承認我壯的像頭牤牛,又是雄性荷爾蒙飛揚的青年時期,但這樣高頻率的連續快活我還是感到有些力不此忱Фタ蓁漳。
可我剛剛掛斷韓青青的電話,她又倔強的打了進來,鈴聲在安靜的臥室裏顯得有些突兀。
玲子翻動了一下白花花的身體,胸前那對兒豐滿隨之顫巍巍的動了幾下:“誰呀?你趕緊接了吧,吵死人了!”
她嘴裏嘟囔著,眼睛並沒有睜開。
我應付式的嗯了一聲,連忙下床,手裏拿著手機去了衛生間。
關上門,我按下接通建:“明天行嗎?今天我真的沒勁兒再做你了,昨天都做你三次了還沒過癮?這一大早的……”
“你說什麼呢?”韓青青的聲音傳來:“做你個頭呀!出事兒了!咱倆的事兒讓他知道了,我通知你一聲,恐怕以他的個性,這兩天要找你的麻煩!”
很顯然,她嘴中的“他”指的應該就是她男人。
我嚇了一跳,朦朦朧朧的迷糊勁兒一下清醒過來:“他怎麼會知道?”
“昨天你剛走他就回來了,死鬼平時三兩個星期也不碰我一下,昨天誰知道犯了什麼神經,回來就要上我。”
韓青青在電話裏飛快訴說:“你離開之前剛剛上過我一次,我還沒有來的急換掉內褲,下麵也還是濕的,我怕他發現,於是就不想讓他上,我說我來大姨媽了。
“可他不知道中了什麼邪,非要放一炮,他說最近點子背,我來大姨媽了正好,說不定闖一次‘紅燈’就能把運氣改過來,他就不管不顧開始扒我的褲子。
“結果發現我沒有來大姨媽,就質問我怎麼回事兒,我說我不太想做,他連前戲也懶得做了,直接就捅進去,於是他發現了我那兒的濕潤……”
我手裏拿著手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他逼著我問是誰上了我,他打我,我受不了就把你電話給他了,現在這會兒他出去了,估計是要找他那幫子朋友報複你,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提醒你注意,他是混社會的。”
“你把我的住的地方還有做生意的場子都告訴你男人了?”
我心裏掠起一些波瀾。
我倒不是怕她男人打我,我是怕這事兒鬧起來玲子又該獨自傷心了。
“我能怎麼辦?他打我,往死裏打,我扛不住……嗚嗚嗚……”
韓青青在電話裏哭起來。
我是最見不得女人哭,一哭我就心軟,於是說了幾句“事已至此,該來的總要來,以後他不要你了,你就跟我”之類的話安慰了她幾句,掛斷了電話。
走出衛生間我才想起來事發突然搞得我有些心慌意亂,竟然忘記了問韓青青她男人長什麼樣在哪兒跟著誰混事兒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