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子這妖精手裏拿著噴頭放在了我的大腿根處,密集的水柱開始衝刷我那玩意兒下麵的位置。
我是第一次領略那種酥麻至極的感覺,感覺就像是有一萬隻螞蟻在我的皮膚上爬動,渾身哪兒哪兒都酸爽。
並且,因為是溫水的衝刷,我感覺到了那個地方微妙的變化,它變得更緊繃,而我的那玩意兒則更硬。
我低頭看了一下,我的內褲被撐起一個大大的帳篷,大有要被撐破之勢。
玲子抬起頭對我媚笑。
“我受不了了,玲子你快,快讓我幹你!”我衝玲子說道。
她沒理我,卻敏捷的扒下我的內褲,我旋即感覺到一陣溫熱和不一樣的濕潤。
她的小嘴兒含住了我。
八字舞,蝶震,深喉,我的目光注視下,她把口的所有功夫都用了一遍。
我差不多感覺就要噴發了,她突然離開了我,然後直起身子粉麵桃花的一張臉幾乎貼在我臉上:“行了,姐早就受不了了,我需要你來填充我的空虛,快,把我填的滿滿的!”
她拉著我的手轉身出了玻璃浴室,腳尖一點,一屁古坐在了大理石的麵盆兒架上。
我雙手抓住她大腿的時候,她已經自己分開。
我站在洗臉盆兒架旁邊,用力把我的那玩意兒挺進了她的身體。
她像是比我還饑渴,那兒早已濕的一塌糊塗,我的進入根本毫無阻力。
我喜歡那種滑溜溜的感覺,於是雙手抓著她肥嘟嘟的屁古,賣力的前後動作起來。
……
從浴室回到床上,玲子說還沒“吃”夠,不依不饒的又騎在我身上做了一次。
她從我身上滾落到床上的時候笑嘻嘻的說這是獎勵我的,獎勵我替她報複了雷剛,出了心裏一口惡氣。
她說,隻要我不趕她走,這輩子她都在我身邊聽我的,我是個讓她從心裏崇拜的男人。
雷剛安排在我們這兒的臥底娟子已經被玲子給開了,玲子說不管怎麼說也是姐妹一場,所以她並沒有為難娟子。
我的手輕輕抓著她右胸的綿軟,毫不費力的讓它在我的手掌心兒裏變幻著各種不規則的形狀:“嗯,娟子也是在雷剛手下被打怕了才這樣做的,沒必要為難她!”
每一個出來賣的姑娘都是苦命的女人,我覺得對待她們都應該寬容。
第二天我特意起的早了些,九點多的時候我正準備打電話給胖哥約他中午一起吃飯,他卻打來電話讓我現在就到高村長家裏去。
高村長家離我租住的地方不遠,是個很闊氣的別墅,有院子有魚池還有小花園。
我進門的時候胖哥和高村長已經在花園的小亭子裏喝功夫茶。
我的屁古還沒有落座高村長就板著臉給了我一頓臭罵。
他說要不是胖哥路子廣我這次死定了,最少也得蹲個七八年苦窯。
胖哥一臉輕鬆,扔給我一支煙:“兄弟,你命硬,我看你一定能做的更大!不過,以後‘炸藥’可不能再碰了,那玩意兒動靜兒太大,而且是政府嚴厲打擊的,你自己心裏得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