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小正他們幾個風馳電掣的趕到溫倩住的小區,敲她住室的門,但沒人應答。
鄰居一臉不高興的開門嚷嚷:“能不能讓人安靜了?剛才來了兩個人鬧哄哄的,現在你們又砰砰砰砸門,那女人不在家,剛被人拉走了!”
我一聽這話大腦裏“轟”的響了一下,克製住情緒,我掏出煙敬那個從門縫裏探出頭的男鄰居。
他擺手不吸煙,我堆著笑臉打聽溫倩的事兒。
鄰居告訴我,十幾分鍾前,來了兩個男人敲開門之後直接拉著溫倩就走。
溫倩很不情願,掙紮,嚷嚷著問對方是誰。
“兩個矮騾子架著她,就說是有人想見她,什麼總之類的,吵吵嚷嚷的我也沒聽清楚。”
鄰居縮回身子,砰的一聲關上門。
深市這邊的土著民都把街麵上的小混混統稱為“矮騾子”。
我沮喪的領著小正他們幾個進了電梯,後悔晚來了十幾分鍾。
就這十幾分鍾,事情的結果完全有可能出現翻天覆地的變化,改變我的命運。
不知道溫倩被唐駿的人抓到了哪兒去,我在車上坐了一會兒,吸了支煙,決定回紅粉去盯唐駿。
唐駿既然抓了溫倩,就不可能不見她。
我讓鋼頭開車,停在出了紅粉帝國後必經的一個路口。淩晨兩點,唐駿的車經過,我們跟了上去。
車子一直開到偏僻的海邊,進了一處廢棄的養殖場。
我的車要是跟進去目標太大,於是我讓小正在車上等著,停在養殖場大門外,我和鋼頭、駱飛以及靳偉兵用麵具罩在臉上,手裏拎著砍刀和鋼管悄無聲息的鑽了進去。
百米開外一間小木屋裏有燈光露出,我們幾個迅速的圍在了小木屋門前。
我趴在門上探聽屋裏的動靜。
屋子裏有女人的哭聲,我分辨出正是溫倩。
“臭表子,你行呀,敢黑老子!”唐駿的聲音。
隨後就是“啪”的一聲悶響,像是什麼東西砸在了人身上。
溫倩驚恐的叫了一聲,哭得更厲害了。
“你給老子聽著,老子念在舊情上給你條活路走,明天下午三點,你到紅粉帝國,老子會讓那幾個董事都在紅粉,你就說是李媛那**逼著你這麼幹的!”
唐駿冷笑幾聲,又道:“你要是不走這條路,老子就把你賣到緬川的玉礦上去,讓那些礦工排著隊幹你!”
“嗚嗚嗚……”溫倩哭的越來越厲害。
“你特麼說話呀!”唐駿氣急敗壞:“不說話是吧?六指,去把這表子的衣服扒了,你先玩,玩完了,疙瘩再上,一直幹到她說話為止!”
屋子裏傳出一個男人狂浪的銀笑,溫倩驚恐萬分,嘴裏叫著“不,不要!”
一股怒火躥上腦門,我一腳把們踹開。
屋子裏三個人絲毫沒有料到會有人闖進去,趁著他們還在發愣,我們四個三下五去二利索的把他們打翻在地上。
溫倩蜷縮在屋子裏一個鋪著破爛床單的床上瑟瑟發抖,她的長T恤已經被扯爛了,露出雪白的肌膚。
黑色文匈一邊兒的肩帶也被扯掉,一個堅挺的乃子隨著她的哭泣正在迷人的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