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鴿再次把我推開,隻不過這次明顯的已經沒有上次那麼用力。
“不要呀張浩!這,這在車裏怎麼做?再說了旁邊這麼多人,萬一被人看見……”
她羞的滿臉通紅,連原本白皙的脖子都鍍上了一層粉色,低著頭也不敢看我。
可從她起伏厲害的胸脯上我可以看出來,她很想。
“嘿嘿嘿,嘿嘿嘿……”我笑的很誇張。
白鴿抬頭看我:“笑什麼笑?再笑不理你了!”
她以為我在笑她的羞澀。
“你太純了,娃哈哈純淨水都沒有你的十分之一純!知道汽車影院是幹什麼的嘛?”
“我告訴你,就是提供一個男人和女人在車裏做噯的場地,來這兒的差不多都是情侶,寂寞的情侶,熾熱的情侶,幹柴烈火的情侶……”
“你……胡說八道!”白鴿打斷我的話。
我伸手指著車窗外相鄰的那輛車:“不信?你看看,這輛車是不是在動?”
我早就注意到了,我旁邊的那輛車正在一上一下的顫動著,如果仔細聽,還能隱約聽到車裏女人的叫聲。
白鴿好奇的看:“啊?是,是在動……”
她意識到了什麼,臉更紅了,低下頭,手指有些窘迫的在短裙下擺揉捏著。
我故意把車內的收音機聲音關掉。
“啊……哦,哦,嗯……”
隔壁車子裏女人的叫聲斷斷續續的傳了進來。
白鴿不再說話,我伸手過去放在了她豐腴的大腿上。
“可,可這車裏這麼小,怎……怎麼做?”她低著頭,結結巴巴的說。
我把我的座位靠椅放倒,然後拉著她的手示意她和我一起翻到後麵車廂裏。
早有準備,我開的是那輛改裝的小房車。
翻動的時候動作大了一些,引發我身上的傷口猛地疼了一下,我不由輕叫出聲。
“你……怎麼了張浩?”
借著車窗外泄進來的光線,白鴿看見我蹙眉,關切問道。
“沒事兒,前兩天發生點兒小事兒,我受了點兒傷。不過你放心,不耽誤做噯。”
我輕描淡寫笑嘻嘻說道。
白鴿嬌嗔的在我胸口錘了一下:“誰說要和你做了?”
“呃?不和我做?那你……想和誰做?”我的嘴巴輕輕咬著白鴿的耳垂,她忍不住顫動了一下。
我伸手掀起了她的短裙,她急忙去打我的手:“壞死了你!可這,這……也還是沒法做呀!”
白鴿第一次坐這輛車,她並不知道車尾那兒有個可以折疊的小床。
當我變魔術一般把小床打開,她驚羞的一把抱住了我。
我胳膊上的傷口被觸動,又是一陣疼痛,我不由咧了咧嘴。
白鴿讓我坐下,非讓我脫掉上衣看看我的傷口。
無奈,我隻好照做。
“天呀!你,你還說沒事兒?受了這麼多傷……”她的眼淚倏然掉了下來。
胸前,胳膊以及背後一共四處刀傷都包裹著白色的繃帶,看著確實有點兒慘。
“真的沒事兒,其實就是皮外傷……”
我的話還沒說完,白鴿猛地抱著我的頭貼在了她柔軟的胸前。
“張浩我告訴你,我知道你想做出一番事業,可,可你也不能這麼拚吧?我不管,反正你以後不能再受傷!我,我看著心疼!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