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事情並不是我想象的那麼糟糕,大狗並不是有意做圈套讓我們鑽,他隻是沒料到蚊子會命令老木放藏獒咬我們。
他對著電話一連聲的和鋼頭說“對不起”,是他沒考慮周全。
“草泥馬的別那麼多廢話了,趕緊打電話給那個老頭,讓他把藏獒拴起來!我告訴你大狗,我兄弟有個什麼事兒,你特麼的給我等著!”
鋼頭惱火不已的掛斷了電話。
我很快就透過門縫看見遠處的老木在接電話。
接了電話的老木跑過去拉住了拴在那兩條藏獒脖頸上的狗繩,嘴裏還不停發出怪聲,像是在喝止它們的撕咬。
駱飛也已經被再次撲倒,要不是他用手裏的砍刀死死的頂著狗頭,估計這會兒已經被咬的麵目全非;
劉魁的情形要好一些,他手裏的匕首捅進了狗肚子裏,拉開一個大口子,狗腸子都流了出來。
那隻藏獒受了重傷,所以體力喪失,除了最開始咬在劉魁屁古上的那一口之外,劉魁身上也就是些抓撓傷。
鋼頭衝過去踹開蚊子躲藏那間屋子的門,一肚子的怨氣都發泄在了蚊子身上,劈裏啪啦拳腳並加,把蚊子打的半死,然後拉著他的衣領拖死狗一般的拉上了車。
我們一行人驅車趕到南山我的“伯爵山莊”,已經是淩晨四點鍾。
周瘸子早就被我安排在山莊裏等著,鋼頭把麵如死灰的蚊子一腳從車裏踹到地上,我就把他交給了周瘸子。
“老周,你倆也算是老相識了,我把他交給你處理!”我對老周道:“這狗曰的害的劉魁和駱飛都被狗咬的傷的不輕,這會兒正在山下打狂犬疫苗,你把他處理的‘舒服’一點兒!”
伯爵山莊整體沒建好,但楠園那邊確是早已修葺一新,我累了,找了間客房睡下。
第二天我醒過來已經是中午,旁邊正在幹著的伯爵山莊在白天恢複了它的熱火朝天。
機器轟轟隆隆響,百十號工人在工地上不停穿梭。
誰也不會想到,昨天晚上空曠的工地上發生過暴力事件。
下到楠園一樓大廳,我看見周瘸子和衣而眠在一張長沙發上。
我咳嗽了一聲,周瘸子驚醒,連忙起身。
“我廢了蚊子的右手和左腿,然後讓大狗把他弄走了!”周瘸子點了一根煙,邊吸邊對我說。
我點頭:“幹的不錯!都處理幹淨了嘛?”
“放心好了,駝子那邊我也安排好了,住幾天院,等傷口差不多,我就找人送他們出深市!”
周瘸子說。
深市高速發展經濟,各種因為爭地盤和爭利益而發生的打鬥很多,由此也催生出了一個行業,黑醫。
這些黑醫一般都開著診所做幌子,背地裏和江湖人士暗通款曲,道兒上火拚,有人受傷,斷胳膊少腿的,都會找這些黑醫醫治。
周瘸子嘴裏的“駝子”,就是我們相熟的一個黑醫。
在施工工地上轉悠了一圈兒,看著日益建成的“伯爵山莊”,我心裏油然而生一種成就感。
西鵬的雞頭生意也被我兼並了,這在整個深市的雞頭圈子裏引起一陣轟動。
各方麵反饋到我麵前的消息彙總在一起,別看深市那些大大小小的雞頭表麵上都尊重我,其實暗地裏卻是人人自危,都害怕我再擴張地盤,吞並他們的生意。
這種情況下,我決定暫時停下吞並其它三個區的雞頭,一心一意建起伯爵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