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爾一臉驚悚的望著程淺。
她掏了掏耳朵,“我沒聽錯吧?你周笙和廖蕭?”
“沒聽錯,就是他倆!想不想聽?”
“聽聽聽!”
蘇念爾拉著程淺就坐在了自己的桌前,她好奇寶寶似的瞪大了雙眸,就差拿一把瓜子兒聽戲了。
程淺神秘一笑,“據,今周笙跑去找廖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自己的心酸史,恨不得把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都係數一遍。”
“幹啥?她要求婚啊?”
程淺撇嘴,“用你那未開荒的大腦想一想,可能嗎?”
“得,您繼續!”
她算是發現了,程淺那張嘴,損人都不帶髒字的。
“她在裝可憐,博同情。找廖蕭的主要目的,是想問他,需不需要助理幹事!”
“然後呢?”
“用她自己的話,她在你們那部戲裏,演繹的就是個助理幹事的角『色』。所以覺得自己細皮嫩肉的,不想再風吹日曬,希望廖蕭能收了她!”
蘇念爾茫然的眨了眨眼睛,“那我在戲裏,最後還改邪歸正了呢,我是不是應該出家!不過,這也算是八卦?你丫沒見過真正的八卦吧?”
“我還沒完呢,據周笙最後的談判結果,就是哭暈在了廖蕭的……懷裏!”
“霧草?”
程淺堅定的點頭,“嗯,你沒聽錯,就是哭暈在他的懷裏了!據,廖蕭當時的爪子都舉過頭頂了,生怕被訛上。”
“據?你怎麼這麼多據,據誰的?”
程淺用了好幾個據,成功引起了蘇念爾的好奇。
同樣都是女兵的學員,很多時候她真的覺得程淺的消息比所有人來的都迅速。
程淺眸光一閃,“你以為就你們娛樂圈裏沒有秘密?部隊裏,也一樣!”
“是嗎?”
蘇念爾充滿懷疑的目光看向她,這妞兒有秘密吧。
“那結果呢?廖蕭答應了沒?”
“怎麼可能答應,這要是同意了周笙的請求,那你們其他幾個演員都跑過去哭一場,廖蕭就可以複員了!”
蘇念爾摩挲著自己尖細的下顎,周笙這唱的是哪出戲呢?
難道真的是吃不了苦?
帶著這樣的疑問,程淺離開之後,蘇念爾一個人在房間裏百無聊賴的上網查資料。
她翻看了周笙的履曆,沒什麼收獲。
這姑娘剛剛從學校裏出來,涉世未深,頭腦不精,也難怪被白心瑩利用。
“厲醫生,你等等!”
嗯?
蘇念爾的床鋪本就靠在床邊,夏夜開著的窗子外,傳來了一聲清晰的呼喚。
白心瑩!
她聽出了她的聲音,至於她口中的厲醫生,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有事?”
他們兩人距離她窗口的位置不近不遠,厲承修的嗓音低沉,蘇念爾把耳朵貼在紗窗上,還不容易才聽到了這句話。
真冷淡呢。
“厲醫生,您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白心瑩的詢問,出乎意料。
身為國內如今最炙手可熱的影後,這麼低眉順目的話,她是有多想嫁入豪門?
“白姐,你想太多了。”
“厲醫生,我覺得您對我可能有誤解,是不是筱筱和您了什麼?”
趴在窗邊偷聽的蘇念爾,一臉驚訝的反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她躲在旁邊這麼遠都能中槍?
“她能你什麼?你們之間有過節?”
“哦,那倒是沒有,隻是……我覺得筱筱和您走的比較近,或許是她了什麼閑話。”
大姐,你太自以為是了。
“既然是閑話,又何必擔心!”
厲承修反口一問,白心瑩頓時啞然。
『色』漸晚,她站在厲承修的麵前,仰眸望著英俊挺拔的男人,眼裏抑不住的『露』出愛慕神『色』。
厲家的老二,要是能嫁給他,這輩子就算功德圓滿了。
相比較厲家這樣的豪門,追她的其他男人,又算的上什麼。
“厲醫生,我最近總覺得心髒不太舒服,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幫我看看!”
厲承修沉默兩秒,這樣的借口,他聽過不少。
隱約地,不遠處的某女兵宿舍窗口,有個腦袋晃動了一下,聲音不大,但他聽到了,似乎……撞在了窗台上。
他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淺笑,“好!”
白心瑩直勾勾的望著厲承修嘴角的笑意,頓時心花怒放。
冷情自持的他,竟然會對自己笑。
白心瑩的心跳加快,臉蛋也泛起了緋紅。
低暗的光線下,厲承修僅僅掃了她一眼,轉身往醫務室的方向走去,“去醫務室吧。”
“嗯!”
一男一女,一前一後,夜深人靜,孤男寡女……
這些個詞彙,瞬間蹦入到蘇念爾的腦海鄭
她捂著撞疼的腦門,心裏『亂』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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