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可原?”
厲承修捏著她的臉,等著她的回答。
蘇念爾洗了洗鼻子,“可不是麼,她這麼對我,因為誰你難道心裏還點數麼?”
“嗬……”
一聲低沉的淺笑,自男饒胸腔傳來。
震動的聲音,仿佛能蠱『惑』人心似的。
厲承修歎息著,伸手在她的腳腕上『揉』了『揉』,“嚴重嗎?”
“必須……不嚴重啊,就是被腳下的石子兒硌到一下,傷筋動骨不存在的,明分分鍾就恢複!”
厲承修看著她這幅滿不在乎的樣子,一瞬不知還能什麼。
她膽大,還是該她反應及時?
“以後不會了,我讓人明送她去美國!”
蘇念爾心下一緊:“再怎麼也是你妹,我這麼陰她,你真不生氣?”
“少得了便宜賣乖!”
厲承修再次捏著她手感極好的下顎晃了晃,下一瞬就直接垂首,在她的唇上淺啄了幾下。
“以後再有這種事,叫我,我來處理!”
“噢……那可能等你來的時候,都該給我收屍了……”
“胡什麼呢!”
蘇念爾暗暗吐了吐舌頭,正想著扭頭看看窗外的夜『色』,結果一陣清冽的氣息傳來,直接將她整個人包裹在內,紅唇也再次失守。
她就發現,好像兩個饒關係更進一步之後,這男人特別喜歡吻她。
每次都一定要把她吻到難以呼吸,甚至嘴都腫聊地步。
……
當晚,回到酒店後,蘇念爾和厲承修各自回房休息。
她一夜好眠,等著第二回帝都,也該好好琢磨一下公司的事了。
她不知道的是,當晚上老太太給厲承修打了將近一個時的電話,最終再三保證孟溪絕對不會再鬧,並且讓孟溪親自給蘇念爾道歉,才算是免除了再次把她送回美國的命運。
是以,第二一大早,吃完早餐打算和厲承修一起乘車回帝都的蘇念爾,在酒店門口就見到了眼睛通紅,神『色』憔悴的孟溪。
她身上穿著一件早上厲承修送來的駝『色』風衣,黑『色』的西式九分褲,黑『色』瓢鞋,清純靈動的跟在厲承修身側。
剛剛走出大堂,就驀地看到了孟溪站在門口,陪在她身邊的男人,正是昨晚上在別院門口接他們的那個助理。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他覺得那個助理看她的眼神,經過昨晚上一夜的發酵,好像多多少少帶零敵意?
一個大男人,對她一個女人有敵意,什麼玩意兒!
“蘇姐,對不起,昨晚上是我衝動了,我本來隻是想和你開個玩笑,沒想到傷了你,我真的不是有心的,希望你能原諒?”
孟溪心裏疼的發慌,視線略略的看向厲承修,卻發現他的眼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
她在他麵前的冷靜自持,在他麵前的懂事優雅,似乎都不急蘇念爾的一聲痛苦來的有用。
她喜歡他將近十年,在厲家朝夕相處那麼久,從來沒想過這個男人居然能冷情到這種地步。
就算不喜歡她,終究她還是他名義上的妹妹。
可昨晚上,他看到蘇念爾受傷時,甩給她的那個眼神,讓她心驚之外,也第一次讓她體會到自己從來沒被他放在眼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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