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上了車,蘇念爾感覺自己還暈暈乎乎的。
她靠在厲承修的懷裏,漂亮的大眼睛裏漾著幾分醉意。
窗外略過的霓虹,在她的臉蛋上投下一片朦朧的燈光。
她在厲承修的肩膀蹭了蹭,車窗打開一條縫隙,被冷風吹得清醒了幾分。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蘇念爾望著他,一件黑『色』的風衣被隨意的放在旁邊,黑『色』的襯衫開了兩顆扣子,麥『色』的肌膚和鎖骨特別的誘人。
再往上,是男人『性』感成熟的喉結,削薄微抿的唇,挺括的鼻梁,以及深邃幽暗的眉眼噙著讓她看不懂的情愫。
“忙完工作,自然就回來了!”
“那你怎麼知道我在藍調酒吧?”
厲承修抿了抿唇角,“打你的電話沒通,所以聯係了藍莘!”
“啊……這樣啊。”
蘇念爾恍然般,覺得他的回答沒啥『毛』病,但……又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
酒精上頭,她又沉醉了幾分,倒是也沒追究這件事。
此刻,男人身上的氣息似乎比酒精還讓人沉『迷』。
蘇念爾不由得想到,他們在一起這麼久,親密的事似乎還僅限於親親。
本就不太靈光的腦子,現在更是開始揣測,厲承修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這會兒的蘇念爾,光顧著思索自己和厲承修沒有過的親密舉動。
全然忘了前段日子在車裏,坐在他身上時,那被什麼東西抵住的感覺。
蘇念爾醉眼朦朧的捧著厲承修的俊彥,撅著嘴就往他的臉上湊。
湊了幾下,才找到他薄唇的位置,輾轉輕『舔』。
男人垂眸看著身側的女人賣力的在他唇上胡作非為,幽暗的眸子裏閃過某種熾烈的光芒。
他反客為主,扣著她,加深了這個吻。
流晟默默地把擋板升起來。
他攥著拳頭抵在唇邊,輕輕咳嗽了一聲。
倒不是想提醒他們,而是……被這狗糧虐的想哭又想笑。
終於看到自家總裁老大鐵樹開花,開心的想笑。
但一看到兩個人難舍難分的相擁,身為單身狗的他,想哭。
突然好想談戀愛……
蘇念爾被厲承修抱著回了頂樓花園。
將她放在床上的時候,女人還使勁兒的勾著他的脖子不肯放手。
“鬆開,乖!”
厲承修沙啞磁『性』的嗓音灑在蘇念爾的耳邊,簡直就像媚.『藥』一樣『惑』人。
她再次緊了緊自己的手臂,嘴兒一刻不停的往他臉上招呼。
厲承修額頭的青筋隱隱跳著,身下的女人都醉成了爛泥,還不忘胡作非為。
他歎息著,隻能微微用力,將她的手臂給扯開了。
被迫分開的第一時間,蘇念爾從床上撐著身子,眼神茫然又無措,似乎很是不解,他怎麼不繼續。
她都假借醉酒的名義打算霸王硬上弓了,結果他卻……中途退場?
她就這麼沒有魅力?
還是……他真的有難言之隱?
厲承修見她表情幾經變化,最終一臉委屈巴巴的看看他,又故作鎮定的平躺,嘴兒裏幽幽的:“你是不是嫌棄我?”
厲承修:“……”
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