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瀚海見狀,急忙端起酒瓶,給張偉候倒滿一杯酒。張偉候端起酒杯,輕輕的啜了一口酒,而後笑道:“叔這些年在外頭也算是認識了一些人,其中有一個人是我一個好兄弟,交情過硬。他現在在市裏的醫院當主任。以我跟他的關係,讓他給你在裏麵找個事情做,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了。瀚海娃兒,你覺得如何?”
“那自然是全聽叔您的安排嘛!”許瀚海哈哈笑著,滿口答應。
“好,既然瀚海娃兒你沒意見,那過些日子,我就給你聯係聯係我這老兄弟。你娃兒就在家等著叔的好消息吧。”張偉候也很高興的說著,旋即看了一眼那邊的張芬,有意無意的說道:“不過啊,瀚海娃兒,叔也有件事情托你辦。”
“叔你對我這麼好,你有什麼事情盡管說,瀚海必定照辦!”許瀚海聞言,二話不說,一口應允。
“娃兒,你也知道,叔長年在外麵跑生意,就留芬兒一個女娃兒在家。叔就她一個寶貝,所以呐,這每次都擔憂著。所以叔想啊,在叔不在家的日子裏,你就多幫襯幫襯芬兒。她一個女娃兒,也不容易的。”張偉候語重心長的說著,舐犢之情,不言而喻。
“叔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照顧好芬兒的。”許瀚海看了一眼那邊伸長脖子注視著兩人的張芬,嘴角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自然是滿口答應。張芬看見許瀚海那帶著笑意的臉,俏臉緋紅,沒好氣的白了一眼他。許瀚海自是哈哈一笑,這小女兒的柔情似水,自然是別有一番風味。
“哈哈,那我就放心了。來來,喝酒喝酒。”張偉候像是放下了一樁心事,格外開心的笑著,催促著許瀚海喝酒。
兩人這一場酒從晚上擦黑六七點開始,到了深夜十一二點才算是結束。
張偉候格外高興,喝的個酩酊大醉。兩人喝了兩瓶半酒,伊人差不多喝了一斤多。張偉候酒力不支,被許瀚海和張芬兩人抬回了臥室。
許瀚海雖然沒有醉,但是卻也差不多了。
再加上,有美女在旁邊,許瀚海要是不趁機占點小便宜,那豈不是對不起這絕妙的好機會?
張偉候醉了,許瀚海也走路歪歪斜斜的,張芬放心不下他,便架著許瀚海往家中走。
隻是這一路上,許瀚海存心搗亂。這被張芬架著的胳膊時不時就摸到了那動人的鴿乳,亦或者歪歪斜斜,嘴胡亂的在張芬的臉上啃了一口。許瀚海喝醉了,張芬也發不出來火兒。再者說,張芬對許瀚海也有種朦朧的愛意,更是不在意了。
兩人歪歪斜斜的回到了許瀚海的家中,張芬費力將許瀚海抬進了臥室中。
不知道為什麼,許瀚海的父親並不在家。
張芬費勁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將許瀚海放到了床上。張芬本以為這樣便算是了事兒了,但卻未曾想到,許瀚海那抱著自己的雙臂並沒有因為這樣鬆開,依舊緊緊的抱著張芬的肩膀。
張芬猝不及防,一下子被許瀚海這一百多斤的血肉帶到了床上。而最讓張芬始料未及的是,許瀚海一個翻身,直接將張芬壓在了身下。
張芬當時就慌了神,不知道該如何辦才好。想將許瀚海壓著自己的身子推開,但許瀚海人高馬大,一百多斤的血肉,又豈是這麼容易,說推開就推開的?張芬被許瀚海雄壯的身子壓在身下,酒氣摻雜著男人特有的氣息,洶湧如潮的噴湧進來。
張芬俏臉通紅,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張芬微微避開一些許瀚海的臉,火熱的氣息依舊從四麵八方湧來,讓張芬根本無處可尋。
張芬掙紮了半天,根本沒有作用。無奈之下,她隻能紅著小臉,低聲對著許瀚海喚著:“瀚海哥,你........你起來一下,你壓倒了我.........”
“嗯?哼........”許瀚海好像早已經醉的失去了意識,隻是下意識的發出兩聲低吟聲,稍微轉個身子。張芬本以為許瀚海是要給自己騰出一點空間,急忙想從床上爬起來。
但是卻不料,身上的男人往上抬起身,還沒等張芬起來,就手一滑,整個人又壓了下去。
“唔……”張芬還沒起身,就又被許瀚海更加結實的壓住了。
俗話說得好,酒後亂性……可惜,還沒等許瀚海把壞主意進行起來,一陣不太密集的腳步聲傳進了許瀚海的耳中。
許瀚海知道,隻怕是有人進來了。
不能把人就地“吃”了,許瀚海有些遺憾,不過卻也隻能耍賴的裝睡,伏在張芬的身上,就這麼睡著了。
張芬起初還有些奇怪,但看著許瀚海那露出幾分孩子般的神情後,那羞辱的感覺此刻瞬間全無,嘴角也忍不住泛出一絲母性的慈愛。
她伸出手,想輕輕的摸一下許瀚海的臉龐。伸出去的手還沒摸到許瀚海的臉龐,一個聲音徹底將張芬驚醒。
“瀚海?瀚海?你在家嗎?”聲音似乎在大門外。
“五叔?”張芬一聽見這聲音,當時打了個機靈。也來不及廢話,張芬直接將許瀚海推開,慌亂的從床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