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怎麼賺錢?
怎麼賺錢,這個問題是養傷的這幾天許瀚海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也許現在應該露一手他的醫術了,借此來賺取他人生的第一桶金。
他有著比別人更加優厚的重生這個金手指,也是靠著這個,他才能被醫藥大學破格錄取,隻是現在縣郊子裏麵實在是有些落後,別說網絡,就算是手機都沒有一個。
而且現在的許瀚海覺得自己還太弱,一旦過於站在風尖浪口之上,反而容易夭折。
重活一輩子,他不想輕易的失敗,他,輸不起!也不能輸!不想輸!
暗暗下定覺得許瀚海,並不知道改變他人生契機的第一個轉折點,或者人生當中遇到的第一個波折,就在離他不遠的張家。
“這位師傅,我和兄弟趕路趕得過了頭,瞧現在天色已經晚了,想請問您一下,這前麵可還有歇腳的賓館之類的?”
張偉候愣了一下:“賓館?”
這幾天一直在為了許瀚海挨打事件討公道的張偉候,今天總算是得了徐縣郊長的話,被他客客氣氣的留著吃了頓飯,好言好語的送了出來。
倍兒有麵子的被對待,自然心情也是極好的,連小歌都哼了出來,卻不想在自家門口不遠的地方遇到了這兩個問路的人。
張偉候年輕的時候也算是在外麵見過世麵,一看眼前這兩人的衣著打扮,言談舉止就知道是非富即貴的人,隻是不知道這樣的人怎麼會來這個小縣郊裏麵,當下熱情的說著:“這前前後後就隻有我們靠山縣郊,賓館什麼的倒是有,就是比較遠,在十公裏之外的靠山鎮上呢,這兒一片除了我們縣郊子就是那一片山,山裏更是沒地方歇腳了。”
張偉候便說便打量著眼前的兩個人,看著就像是兄弟,二十六七八的模樣,兩人長得又六七分相似,一個沒有說話隻是沉默著,看起來比較嚴肅,另外一個笑著,隻看他笑就知道是個忠厚老實的人,話也有禮貌,衣服的質地看起來就是上檔次的,想來這兩人身份不俗。
“這……這樣啊?”兄弟兩個對視了一眼,之前說話的人便伸手作揖:“師傅,我們兩個是行腳商人,做藥材生意的,因為聽人說這靠山縣郊的藥材是一等一的好,便想來看看,隻是人生路不熟的,這麼晚了也找不到住的地方,實不相瞞,我們中午也沒能吃的傷口熱乎的,不知道您方便方便留我們住上一晚上?當然,這錢得請您收著。”
說話的青年伸手塞給了張偉候一張百元大鈔,要知道現在山縣郊裏麵的生活,這一百塊錢就能讓張偉候加開銷一個月了,更何況張偉候還是縣郊子裏麵的萬元戶,屬於富豪級別的了。
“啊……這……”張偉候被動的被他塞了一張大鈔,竟有些反應不過來,結巴了一下才說:“……沒問題,沒問題。快進來吧。”
張偉候也算是見過世麵,依舊是有些不知所措地將出汗的手在大腿上抹了抹,又抹了抹。
其實這還真是用不著錢,縣郊裏人向來樸素,就算會賺錢的張偉候也沒想要收,隻是給錢的青年動作利落,平白給了他一種不能不收的錯覺。
更主要的是旁邊的那位不苟言笑的年輕人,明明是相似的臉,卻生生給了他一種不敢拒絕的威嚴。
即便算是見過世麵的張偉候,此時此刻看著這兩個年輕人,隻覺得那也是他生平所見的,頂頂高貴的貴人上麵的貴人,呐呐的,近乎是請菩薩一樣恭敬的將他們讓進了門。
“老師傅,這附近的山是不是有個名字?”
順著這個問題,張偉候總算是有了一個接話的茬:“兩位……是見過大世麵的吧。”
青年笑了一笑,忠厚老實的笑容讓人不得不信服他:“名山大川見了不少,讓人一見就喜歡上的不多,尤其是這藥好的山,更少。”
張偉候聽他說起藥,忍不住說:“我們靠背山要說藥材也就隻是後麵那一片大山上麵有,都是好藥材,隻是不容易采啊。”
這話倒不是蒙人的話,縣郊子裏麵靠山,就連縣郊名也叫做靠山縣郊,本來應該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可惜這道理在靠山縣郊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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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海哥,你還要上山啊?你傷好了嗎?”張芬見許瀚海沒事人的笑容,忍不住抬頭望著大山,不由的撇了撇小嘴:“瀚海哥,你說怎麼就沒什麼人會上山呢?”
許瀚海笑著逗她,前幾天連綿的下了小雨,直到昨夜夜半才收,今早就是一片陽光燦爛:“那你還想不想上去?”
因為下過雨,地麵還是濕的,張芬躲避著水塘走,一個不留神腳下打滑了一下,許瀚海見機得快,伸手將人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