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臉色蒼白的女子伸手掐斷了手機,上官兄弟兩無奈的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被小靈兒叫成木頭的上官文彬沉著的開口勸道:“地道我們下去就好,下麵太……”
“我上一次來這兒的時候,這屋子還沒有建起來,想不到建好了,卻這樣的安靜。”女子望著剛剛被修葺過了的院子,清澈的聲音,在木屋裏麵顯得有些深遠。
“喬叔替我守了八年,我怎麼也該要來看看他的。”
這一句後,兄弟兩個誰也不能再勸。
“縣郊子裏麵我探過,喬叔見到的就隻有許瀚海和張芬兩人,張芬明顯不記得這兒了,許瀚海……這個人或許要問問喬叔。”上官文治先一步打開地道,其實就算周靈兒不說漏了,他們也是知道的,真正瞞著的,也不過是這個臉色蒼白的女子罷了。
“許叔的兒子,想來也不簡單。”話說完,人便進入了打開的密道裏麵。
此時的她麵對鋪滿而來的寒冷,並不知道,這一句不簡單將要在她之後的生涯裏麵伴隨著,不是不簡單,而是莫測,就如眼前的通道般,幽深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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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是不簡單啊。”許瀚海笑眯眯的看著搶來的手機,想不到這才千禧年,竟然就已經有了這樣小巧精致的手機,手中機。
小靈兒看著許瀚海的目光,有些幽深莫測,百靈鳥般的聲音也顯得有幾分低沉:“你什麼時候來的?”
她竟然沒有察覺。
“一個人如果好好的睡覺時,忽然發現房間一角的鐵鉤子動了一下,無風無浪的,總是會引起人的好奇的,如果這個時候隔壁還有一位啥聲音也聽不見的鄰居時,就算是你,也會想要來看看這兒鄰居的。”許瀚海伸手拿過她的挎包,很卡哇伊,抖落出來的東西卻全都是高科技的,堪比特工了。
許瀚海手裏拿著一個高端的吸音器:“想不到這還是個百寶箱,多來A夢的百寶袋也不外如是了吧。”
這些東西就是放到他上輩子死的那個年月,也都是高科技,然而在這千禧年裏麵,竟然就有了。
“哦,看你水汪汪的大眼睛,我就知道,你一定是覺得我知道的太多了,可惜我很想要知道小龍女怎麼想的!”
如果不是出於上輩子的了解,說實話他還真沒興致半夜三更不睡覺,怕牆角從陽台上來。
隻是聽到的消息卻讓許瀚海整個人都震了一下。
喬叔、張芬、自家老爹,嗬嗬,不知道還有誰被他們算計在裏麵!
殺意一瞬間而起,周靈兒手慢慢的放在腰上。
許瀚海似乎並沒有看到她要拿武器的動作,隻是歪著頭,似乎是在回憶般,用跟老朋友聊天的語氣說著:“我記得顏如玉的身體並不好呢!”
“你究竟知道什麼?”周靈兒掏出銀白色的沙漠之鷹,“啪”的打開了保險。
許瀚海的話音剛落,周靈兒便眼前一黑,無知無覺的閉上了眼睛:“女孩子家玩槍真是太冒險了。”
“我不會在同一個坑裏摔倒兩次!”許瀚海將沙漠之鷹的保險恢複,慢吞吞的放進周靈兒的腰間。
他的動作很慢,沒有一絲揩油的意味,隻是帶著某種凝澀,苦的他喉頭發疼。
如今的許瀚海,在麵對當年的人事,多的,不過是擁有上輩子慘痛的經驗而已。
第一次發現他們的與眾不同,被周靈兒用這把沙漠之鷹威脅。
第一次追逐所愛,卻發現她體貼多情之下的,是絕情與狠心。
對敵人狠,對她自己更加的狠!
黑道上麵的殺手龍女,政治上麵的顏如玉……這一次,我不會輸給你!
輸了情,丟了心,你卻失了命……
許瀚海將屋子裏麵的一切恢複,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最後看了一眼那裝滿了高科技物什的“百寶袋”。
王大山同誌拎著袋子回來的時候,無奈的看著眼前發呆的發小。
那話是怎麼說來著?
“王大山同誌,你今天是注定睡不了懶覺的。”這位發小,天沒亮就把自己搖醒了,指著自己泛紅的眼珠子,指使著他去買了滴眼藥水。
“沒事吧?”看著發小堪比兔子的充滿了紅血絲的眼睛,王大山不由的有點兒擔心,想不明白怎麼一覺睡過來,這人就變成了兔子。
許瀚海對著鏡子滴眼藥水,正要滴呢從鏡子裏麵看到發小,不由的轉過了身,拿著兩紅眼睛看著他:“沒事,就是……沒睡好!滴些眼藥水,一個小時後就好了,藥水是按著我說的買的吧?”
饒是強壯如王大山同誌,也被看毛了:“你不滴眼藥水看著我幹嘛?”
“行了行了,別駐在這兒見證我‘淚流滿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