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想來都是男士請女士喝上一杯的!
但是這個女人,許瀚海不討厭。
非但不討厭,反而還很有興趣,所以他微笑的點點頭。
“小帥哥,叫我媚姐吧。”女人明媚一笑,眼裏閃過五彩的燈光,合著嘴角的笑容,構成了另外一種烈焰般的魅惑。
欣喜,也許是豔遇的屬性,雖然這女人年紀比他大,不過看著也就二十五六的模樣。
許瀚海裝著四十歲的靈魂,說實話一直和張芬之類的小丫頭打交道,他都有些個吃嫩草的慚愧,這也是他為什麼要去招惹王素芳那成熟女人花的原因。
也許是許瀚海的眼神,也許是那種有意無意間展露出來的老江湖的氣息,亦或者是其他,總是武媚第一眼看見許瀚海的時候,就很喜歡。
這個男人明明是坐在最為喧鬧的酒吧之中,卻偏生表情冷冷的,明明是十幾歲的毛孩子,可是那深邃的小眼神兒,卻像是曆經了人生的滄桑,看透了世間的薄涼。
有著點兒難以接近的味道。
可是卻偏偏給人一種想要去接近的誘惑,於是武媚被誘惑了,她來了,坐了下來,原本以為很難接近的人,卻不想,竟成功了!
“嘿,媚姐,你這可是吃嫩草了啊。”從舞池裏出來的鄭刀一手摟著肚兜女,一手端著一杯酒杯,一口飲盡了之後,對著許瀚海揚了揚下巴:“我帶來的人,醫學上不可估量的新生力量,許瀚海,這人是酒吧的主人,武媚,隨你怎麼叫吧。”
鄭刀很是隨意的給還來不及自我介紹或搭訕的人介紹了一遍,而後便很是悠閑的摟著肚兜女孩去了吧台,重新要了一杯酒。
不知道是酒吧的燈光還是酒的色澤原本的問題,看著竟是一種五彩紛呈的,近似於彩虹的顏色。
武媚爽朗一笑,對著使者招了招手,附耳講了兩句。
許瀚海隻是打量四周的時間,一杯與鄭刀手上一模一樣的酒杯便放在了他的麵前。
“這酒的名字叫做彩虹,對於醉鬼來說,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做‘求不得’。”
許瀚海疑惑的看著武媚,與名字不相同,武媚給人的感覺很是爽朗,不管是說話還是容貌,因為喧鬧的環境,兩人靠的很近,說話也很大聲。
彼此的距離近的許瀚海能夠看到武媚正點身材的傲人雙峰,耳朵上麵因為武媚的說話而有些癢癢的。
然而這一刻許瀚海沒有露出色、情的目光,並非其他,而是四十年的經曆給了他一直直覺,武媚不是能夠跟他上床的女人。
於是許瀚海隻能問:“這酒很烈嗎?”
“人啊,一旦求不得,就想要買醉,你看鄭刀的酒量,這‘求不得’也不過能喝三杯,三杯過後就是一場大醉!”
因為武媚的話,許瀚海隨意看過去,目光正好與獵豔全場的鄭刀撞了個正著。
許瀚海曾經有一段時間也是這樣以酒吧為生的,自然不會尷尬,隻是挑了挑眉毛,不明白鄭刀帶他來這兒是做什麼,隻可惜鄭刀跟他心靈不相同,隻是擠眉弄眼的跟著另外一個暴露女郎十分火熱的調著情。
許瀚海看著那不到三句話就開始了法式熱吻的“天下第一刀”隻覺得有些東西嘩啦啦的碎了一地。
曾經的崇拜啊,敬仰啊,讓他隻能無奈默哀。
扯了扯嘴角,許瀚海懶得再去看那個比他還要饑色的醫學天才。
“媚姐,介意我跟小帥哥喝一杯嗎?”一個大波浪,帶著兔耳朵的女人走了過來,許瀚海最先注意到的,是她的美腿,一雙足以讓男人激動的美麗雙腿。
武媚笑著沉默,美腿女郎眨了眨大眼睛:“帥哥,我叫琳娜,你呢?”
“許瀚海。”
琳娜隨手拿了一瓶啤酒,就借著桌子一磕,便開了瓶蓋,遞給許瀚海道:“彩虹太容易醉了,沒意思,我們幹瓶普通的吧。”
武媚笑著靠在沙發上麵,表示與我無關,你們隨意。
麵對美女的邀請,許瀚海自然不會落了麵子,接過啤酒與之交了交瓶頸,便一口喝幹。
“夠滋味的!”琳娜坐在了許瀚海的身邊,摟著他的脖子,湊近了他的耳邊說道:“沒想到刀子還有你這樣的朋友。”
許瀚海看了一眼武媚,露出個邪氣的笑容,順勢摟著美人,溫香軟玉滿懷,頓時就有種摟著開房去的衝動,卻被他狠狠壓製了下來:“哦,我是什麼樣的?”
琳娜微微轉動瞳孔,似乎是在思考應該怎麼回答,湊近許瀚海的耳邊,許瀚海還沒有聽見她的回答,就被銜住了耳垂。
耳朵本來就是敏感的地方,被那濕膩的唇舌卷住,許瀚海側過頭,在琳娜的耳邊道:“你這是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