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拿個手銬把兩人銬在一起,甚至許瀚海也曾經想過,把這人帶到毫無人煙的荒島上麵,每天跟她滾滾床單,等她給自己生下一個、兩個的小許瀚海或許和小顏如玉,然後一家幾口過著日子。
也許他隻是對於顏如玉有一種執念,也許他也會有男人的通病,會忍不住偷腥,甚至一年兩年,十年八年的他也會移情別戀喜歡更加水嫩漂亮的野花,甚至熬著藥膳的時候許瀚海還在想等著把這人搞到手,就也要嚐一嚐這人為他洗手作羹湯。
然而終究也隻是想想而已,許瀚海伸手,指尖劃過她蒼白的臉頰,就這麼一會的相處,就這樣看著她安靜的睡容,就單單隻是陪在這人的身邊,許瀚海就隻希望她的臉色不要那麼蒼白,伴著這樣的笑容……
如果可以,許瀚海不願意傷害她,舍不得。
許瀚海想要的是兩情相悅的,是顏如玉也像他這般的真摯、癡情的愛著他許瀚海,而不是兩人相見成怨。
再說許瀚海很清楚,他現在還沒有能力,囚不住這個心如天地般寬闊的女子。
直到許老爹回來,許瀚海是坐在堂屋裏麵磨著藥材的,屋裏的兩個上了年紀的縣郊民喝過幾次藥,急病已經穩定了下來,坐在門前一邊曬太陽一邊跟許瀚海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縣郊子裏麵的家長裏短,見許老爹回來,便忍不住誇小許大夫能幹,醫術好,心地好。
縣郊民們雖然年輕的一輩喜歡去醫院看西醫,然而像這樣的老一輩還是更樂意跑衛生所。
父子兩人都默契的沒有去提顏如玉,似乎那就真的隻是一個病人而已。
因為晚上要去張偉候那邊,父子兩四點多就關了衛生所的門,還請因為要穩定病情而住在這兒的縣郊民幫著看著,如果有病人上門,不是很急的話就轉告他們明天過來,要是正有急病就去張家喊人。
到了張家才四點半,張芬手腳麻利,先端出了自家炒得花生,水煮了豆子,捧出來讓他們三個男人可以坐下來喝酒閑聊。
幾個下酒的熱菜也上了桌,喝了一口張偉候自釀的酒,許老爹忍不住感慨:“芬丫頭是越來越能幹了,老張,你有福氣啊!”
張老爹心情不錯,伸手跟許老爹碰杯:“嗨,嫁了人可就是別人家的嘍。”
“你不是還得了個兒子?”許老爹夾了片炒肝,眼睛一亮:“芬丫頭的手藝也越來越好了。”
張芬正好端了一盤子青椒雞蛋上麵,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甜甜地笑了:“五叔你喜歡就好。”
許瀚海拿著山上采的菌菇,要幫她去洗,許瀚海雖然對於廚房有著所有男人“君子遠庖廚”的排斥,但在這老丈人麵前也得要表現一把不是?
今天畢竟就是要把這親事定下來的,等兩年後他們到了法定結婚的年紀才能去領到結婚證。
不過兩年的時間足夠他把張芬吃幹抹淨無數遍了,至於是不是真的會娶張芬?許瀚海想,外麵的誘惑太多,而張芬長得也是個美人胚子,到時候恐怕是他要擔心這位縣郊花兒是不是會給他帶綠帽。
當然現在想這些都太遠了,還是先把這位即將要合作的老丈人討好了才是。
“瀚海哥。”張芬笑著係上圍裙,這些菜是她算著時間弄好的,該洗該擇的都弄好了,隻是沒想到許瀚海還帶來了山上的菌菇,當下接過來,自己慢慢的弄就行:“你去喝酒吧,這些我來,時間還早,很多菜也都已經弄好了。”
張老爹也點頭:“就是海子,坐,陪張叔喝一杯。”
許老爹卻笑著誇自己未來的兒媳婦:“芬丫頭真是個好孩子,不但模樣兒長得俊,還一手好廚藝,性子也好,這孩子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就是喜歡,要是當了誰家媳婦,那可真是燒了高香了。”
“你家海子不也是,俊氣的一孩子,更難得的是那醫術好,我這老命可就是他就回來的,說到這個,咱就正式把這親事定下來吧,你家海子也給我當個兒子,芬丫頭也是你女兒。”
許老爹笑著點頭:“行啊,你瞧我今天可是把聘禮都帶來了,這可是百年的老山參了,瞧瞧都成了人形了,咱沒有外麵那些花花綠綠的,不過這玩意隻要吊這口氣,就能把人從鬼門關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