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晴安他現在也不過隻是個小孩子,他是怎麼弄到這麼多資料的?
想了一會兒,想不通,許瀚海也不再糾結,隻道是許晴安自己也有什麼不為外人道的謀生法門。
王素芳見他剛出來就盯著個袋子,袋子鼓鼓囊囊的,王素芳猜不到那是什麼, 不過許瀚海挺重視又不說,王素芳也就不問了。
“素芳,別忙了,歇會兒吧。”王素芳這幾天剛剛流產,正是所謂的做小月子階段,半點活兒都幹不得。
做月子的時候,那正是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候,這時候,那要是不好好保養,那可就落了一身的病了,王素芳顯然也是明白的,她已經盡量的小心,平日裏的重活,碰到冷水的活,或者是其他有礙身子的活兒。
可是再注意又能怎麼樣呢?許瀚海是個男人,他是很少幹活的,家務事沒人做,那當然是她王素芳來做,昨夜那鍋雞湯就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素芳,你別累著自己了,這樣吧,為了鍛煉我的意誌,接下來的一個月,家裏的活兒都由我來做好不好?”許瀚海提議。
王素芳驚訝,許瀚海提出要做家務!這是什麼節奏?!許瀚海這是鍛煉的什麼意誌?!
“瀚海——!”王素芳是不可置信的,她可是太了解許瀚海了,許瀚海可是個君子遠庖廚的典型,當然,熬藥的時候不算,許瀚海管那叫工作。
許瀚海一把撈過王素芳的身子,親親她的麵頰,道:“寶貝兒,你每天那麼辛苦,我怎麼舍得你那麼累呢?我做家務一個月,那是為了體驗一下你的辛苦啊。”
王素芳窩在他的懷裏,享受著許瀚海的親昵,嬌嗔:“你個大老爺們還做家務呢,這家務活是你們做的嗎?我可是害怕你把這家給收拾了。”
許瀚海伸手捏了捏她的腰,調笑:“你害怕這個呀,放心吧寶貝兒,我可是從小做家務做大的,沒什麼。”
王素芳想了想,許瀚海家就他爸和他,他不做家務誰做?既然,許瀚海想要搶家務活兒幹,王素芳也不推辭,順著許瀚海的意就同意了。
許瀚海有意逗逗她,撈過她的脖子就啃,那雪白的脖頸之上出現了一圈牙印。
“瀚海——不要——我今天、我今天不舒服。”王素芳現在可是養身體的關鍵時刻,當然不能讓許瀚海做這樣的事情,隻能喚著許瀚海,希望他能停止。
許瀚海也隻是逗逗她罷了,現在王素芳的身子不適合,他也沒心情,可是王素芳這個樣子的反應,倒教他來了興致。
順著那咬痕一路向下,許瀚海流連於王素芳那精致的鎖骨,王素芳的鎖骨瑩白,誘人,許瀚海一直以來都很喜歡這裏,每一次隻要他輕舔這裏,王素芳那酥麻的身子就更是軟嫩。
“恩——,瀚海,停下好不好?我——啊——”許瀚海的挑逗的手段太高,王素芳根本經弄不起。
許瀚海才不理會王素芳,舔弄著她的鎖骨,一手伸進她的衣襟內,挑開礙事的文胸,揉捏的著她的玉碗。玉珠因為許瀚海最近一段時間的都弄不再顯得粉嫩,可又格外的誘人,殷紅的紅豆在許瀚海的逗弄下越來越鮮豔,也越來越挺立。
“瀚海,不行了,恩——”王素芳本就是敏感的,因許瀚海而敏感,許瀚海這番挑逗真真是讓她承受不了,很快便沉浸在許瀚海所帶給她的欲·望的海洋裏。
許瀚海原本隻是想逗逗她,好叫她別再想些有的沒的,可是他低估了自己對王素芳的影響力,隨意的輕輕地逗弄,王素芳就已經放軟了身子,依偎在許瀚海的懷裏,任由許瀚海為所欲為。
王素芳的這幅樣子,許瀚海不是個聖人,情動那是肯定的,當下,解開王素芳的衣服扣子,讓她的玉裸更加毫無阻礙的展現在他的麵前。
“瀚海——”王素芳早已被情·欲迷失了神智,隻是無意識的叫著許瀚海。
“我在這兒呢,寶貝兒。”許瀚海低頭親吻王素芳,沿著她的唇輕輕勾勒著她的唇線,回應著王素芳無意識的呢喃。
“恩——瀚海——”
許瀚海的手已經不再滿足於那一對令人為之向往的玉碗,一手已經繞到他的後背,輕輕撫弄著她的後背,碾壓著王素芳的尾椎骨。
許瀚海的溫柔的撫弄讓王素芳感到舒適,她的不安統統被許瀚海安撫,就像是浮萍找到了可以躲避風雨的港灣。
“瀚海——”王素芳如貓般的乖巧,呢喃著。
許瀚海深吸一口氣,苦笑一聲,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明知道王素芳經不起自己的挑逗,竟然還這麼賣力的碰他的敏感點。
稍稍拉開了點與王素芳的距離,許瀚海在王素芳的紅唇之上輕啄了下,道:“寶貝兒,好好休息吧。”
王素芳迷情呢,猛然失去了許瀚海的體溫讓她驟然清醒,浴室裏響起的水聲更是讓她臉紅了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