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海哥,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淚眼欲泣,張芬已經不止一次的懷疑過這件事情。
許瀚海挺尷尬的,畢竟是他當初追的人家,雖然那時候人家也有意,可要是他後來沒甜言蜜語,沒給人家許諾,張芬也不會這麼對他死心塌地。
張芬現在這樣的對許瀚海死心塌地氣氛是因為她愛著許瀚海,三分是因為許瀚海在她對情愛最迷茫的時候許下的諾。
那時候他想著張芬漸漸地年紀大了,見識了外麵的花花世界,她總是會認識到許瀚海和外麵那些人的區別。
張芬照理講也是個嫌貧愛富的,按理說不該這麼一直喜歡著他呀,到底許瀚海有什麼這麼吸引著她呢?
許瀚海沒說話,顏如玉那可是積極地幫著他回答;“哼,瀚海喜歡的是我,你——”顏如玉仔細的想了想,才道:“哪涼快哪兒呆著去。”
這詞兒應該是這麼用的吧,顏如玉這麼想,她隻是聽人說過,覺得挺有氣勢,今天就順勢拿來用了。
“你這個賤女人!”張芬氣急,張口怒罵。
顏如玉聽了這話心裏氣了,她本就是個驕傲的女人,即使現在失了憶,但那骨子裏依然不允許別人罵自己,當下也不巴騰著許瀚海的懷裏了,蹭蹭的下來,一個箭步就衝到張芬麵前。
“啪——!”
張芬被打的措手不及,顏如玉的動作也就是那麼幾秒鍾罷了,她根本就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打她。
“如玉。”許瀚海輕輕皺眉,顯然是對顏如玉的行為感到不滿意。
顏如玉做錯了事,也不覺得不對,打完人還洋洋得意的看著張芬,仿佛在炫耀著自己。
聽了許瀚海斥責的話裏包含的無奈與寵溺,顏如玉那更是得意了。
而張芬呢,聽了這話直接就傻了,愣愣的都沒能動一下。
輕輕訓斥了顏如玉,許瀚海才對一旁還在傻愣著的張芬道;“芬兒,很抱歉,我想,我們還是分了吧。”
猶如被人扒光了衣服塞入冰涼的河水裏,張芬現在渾身上下冷冰冰的,感覺不到一絲溫度,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為許瀚海付出了那麼多,到頭來竟然換來的隻是一句:我們還是分了吧。
“許瀚海,你當真對我無情了是嗎?”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張芬仍不死心的問道。
見張芬這個樣子,許瀚海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無奈道:“芬兒,我對你有過好感,可是,我從始至終喜歡的是她,芬兒,對不起。”
‘啪——啪——’
張芬最終回敬許瀚海的是兩巴掌。從此,她再於許瀚海無半點關係。
“瀚海!”許瀚海被人打了,顏如玉驚道。
“如玉,我知道你很想打她,可是聽我的,這是我欠她的,你別找她麻煩好不好?”顏如玉這性子,指不定現在心裏麵想著什麼呢。
顏如玉看看走遠了的張芬,再看看仍乞求著她的許瀚海,半晌才算是答應了。
臉上頂了兩個紅紅的巴掌印子,那是不適合再出來丟人現眼的,許瀚海急忙帶著顏如玉回了家。
許士良是知道張芬回來的,見他臉上僅僅隻有兩個巴掌印子,倒是驚奇了一把,按他想的,許瀚海這次怎麼的也得躺個十天半個月,他連治傷用的藥材都準備好了。
許瀚海一邊任由顏如玉在他臉上亂貼草藥,一邊懷疑自己與許士良的血緣濃度。
顏如玉的身體不好,這是從小時候就留下的毛病,再加上她又摔下山,那更是沒什麼好身體了,僅僅是玩了一天就嫣嫣的坐在一旁打瞌睡。
拉過她的手腕給她把了脈,許瀚海扶著她進屋裏休息,看著好夢的睡顏,許瀚海一瞬間有些恍惚。
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衝擊人了,到閑在他仍然有些不敢相信。
死而複生這種事情,是個人都接受不了,他要不是自己就是個重生的,他也接受不了,沒被嚇死就已經很好了。
“想什麼呢?還不睡覺?”許士良給言妍上完香就看見自己的兒子坐在院子裏一動不動。
“爸,我和你說個事。”
“嗯,說。”
“我和張芬分了。”
早料到了,許士良覺得要是沒分那才有問題。
許瀚海見自己的爸爸這麼淡定,想了想又道:“爸,其實我是重生回來的。”
九六年還沒有重生這個詞兒,就是有,許士良這個一輩子生活在深山裏麵的人也滅聽說過,他有點不太明白。
許瀚海解釋道:“就是被人捅死了之後,我又回到了自己二十歲的時候。”
許士良有點了解了,就是返老還童了唄,淡定的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