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瀚海回賓館的時候,顏如玉竟然還沒睡!但半夜的她可是把門給關上了。
“如玉?開門好不好?”剛偷完腥的許瀚海那可不敢在顏如玉麵前耍威風。
門內無半點聲響,許瀚海可勁的貼著門聽聲兒,可門裏的顏如玉就像是不在似的,理都不理他一下。
“如玉,再不開門我踹門了。”許瀚海那也是有脾氣的,大半夜的才回來已經夠累了,回到賓館又直接被女朋友關在了門外,這人來人往的,都好幾個人拿眼看他了。
顏如玉到底還是害羞的,許瀚海要是真的把門踹了,門壞了是小事,可萬一把賓館工作人員給招來呢?那得多丟人啊?
‘啪嗒’
趴門縫的許瀚海聽見了門內一聲極其細小的聲響,登時心裏就樂了,顛顛的開了門進去,看見的就是一張黑比鍋底的臉。
“咯噔”一下,許瀚海心中忐忑萬分。
“哪兒去了?”顏如玉現在的心情可不是那麼好,特別是許瀚海居然還大半夜才回來。
他還能活著嗎?許瀚海如此懷疑。
饒是心裏再忐忑,許瀚海那麵上裝的那也是個坦蕩君子的,無辜道:“今天見到張台長了,和他寒暄了會兒。”
他要投資的事情,顏如玉是知道的,他來這裏幹什麼,顏如玉也是知道的,包括他最近見不到張毅顏如玉那也是知道的,許瀚海這麼說,顏如玉倒是沒怎麼挑出毛病來。
“真的?”七分相信三分懷疑。
“真的。”許瀚海哪能讓那三分還活著呢,直接就掐死算了。
十分相信了,顏如玉的臉色才算是好看了點,問著許瀚海到現在吃飯了沒,要不要下樓去吃點東西,或者叫房內送餐。
一天奮戰,許瀚海那是真餓了,又累,幹脆打了電話讓賓館房內送餐,點了幾個夜宵小點心才算是飽了肚子。
吃飽了,許瀚海那才有時間向顏如玉進一步的告知他和張毅的談判過程。
“我跟他講了可以用植入式廣告,也跟他講了劇中廣告,可是那混蛋竟然投錢不說,《還珠》我自己還弄不到幾個權,你說這些個人是不是太狡猾了。”
麵上雖然跟張毅說的輕巧,他許瀚海除了後期的分紅什麼都不要,可是心裏呢?他還是想有那麼一兩個小權利的。
許瀚海也明白,他在張毅的眼裏不過就是個初出茅廬的新人,張毅欣賞他不假,可也可以欣賞別人,許瀚海提醒的這些,就是他不說,過幾天也有別人告訴他,許瀚海要是不答應,能得到什麼呢?什麼都得不到,說不定,張毅還會反過來說他不會看人臉色。
“瀚海不要生氣,他們都是壞蛋,如玉討厭他們。”顏如玉輕輕抱著許瀚海,希望能夠化解許瀚海身上的那一絲哀傷。
顏如玉的話語實在是太幼稚了,許瀚海反倒是被逗笑了,學著顏如玉的語調道:“恩,他們都是大壞蛋。”
哪知顏如玉並不買許瀚海的單,調皮的對他吐了吐舌頭,道:“瀚海學人家說話,討厭!”
許瀚海哪受得了她這樣的嬌媚,大手一揮,顏如玉整個人都窩進了許瀚海的懷裏。許瀚海的下巴擱在顏如玉的肩上,嗅著她發間的皂角香,整個人都寧靜了。
顏如玉本是喜歡許瀚海的懷抱的,他的懷抱讓她安心,可是,為什麼她今天會有些排斥呢?
“什麼味兒?”顏如玉輕輕問。
娘喂,從洗頭房出來,他忘了洗澡了,身上不會還留著那個女人的味道吧?
世上最悲劇的事情就是你不想它發生的時候,它偏偏發生了,而且還很慘。
“瀚海,你能不能解釋一下,為什麼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這已經不是黑臉婆了,這是母獅子發威好不好。
“如玉,你別多想,這隻是,隻是——”許瀚海想了半天都沒能想出什麼來,突然,靈光一閃道:“是張毅身上的!對,他身上的!”
張毅要是在這兒那肯定是要把許瀚海給打個半死出氣了,可惜他不在這裏,當然也就不知道許瀚海在他的背後潑了多少水了。
“真的?!”三分相信,七分懷疑,顏如玉這回可是不會再輕易地信了。
“真的!”許瀚海信誓旦旦的就差指天發誓了。
“如玉,你相信我,這真的是張毅身上的,你不知道,他一個大男人居然喜歡抹女人的香水,我和他談判的時候那都快吐了。
如玉啊,還是最後想到了你我才能堅持下去,要不然我真的會甩手走人的。
如玉,你可要相信我的清白啊。”
“真的?。”一分懷疑九分相信,女人都是容易相信的動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