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這好久不見的是不是想做個一兩件衣服上班穿?”梅如可是知道許瀚海已經醫科大畢業了,按她的想法,許瀚海應該是在靠山市醫院裏做一生的,這做醫生的,哪有穿的不上麵子的?
對於梅如的誤會,許瀚海也不解釋,直接說道:“是啊,今天不是我來做衣服,是她。”許瀚海指指顏如玉。
梅如像是才注意到顏如玉似的,驚訝道:“喲,女朋友都帶回來了。這做衣服是不是直接做的喜服呀?。”
顏如玉可是巴著和許瀚海結婚好久了,可惜一直都因為這樣那樣的問題拖著,現在登時聽見有人說這話,心裏那個樂啊,點點頭,忙不及的就接話了。
“對對對,做喜服,做喜服。”
梅如愣了一下,這姑娘剛剛沒開口她還以為是內向,怎麼這一開口就跟小孩兒說話似的?幼稚著呢?該不會是——?
許瀚海這麼好的孩子怎麼能糟蹋在這麼個人手裏?!
梅如的愣怔許瀚海看在眼裏,輕咳一聲拉回了梅如的神智,許瀚海笑著讓梅如推薦幾款現今流行的料子。
說實話,見慣了後世那種潮流服飾,許瀚海現在還真的對現今流行的款式看不上眼,可是他不是搞服裝的,也不願意顏如玉打扮的太過於超前讓人詬病,便讓梅如這個老手來處理了,畢竟她可是天天接觸這個東西。
梅如愣了一下之後就帶著顏如玉去了布料展覽區,鄉鎮裏的布料展覽區實際上也就是任客人選擇好了然後直接扯布的區域,店裏麵掛出來的可能就是一家店的全部布料了。
顏如玉那可是見慣了城裏花花綠綠的人,又怎麼會輕易地看上這鄉鎮衣服呢?隨著梅如從頭看到尾從尾看到頭,那也是沒看出個什麼好的來。
這裏布料的花色說實話她不太喜歡,都太普通了。
許瀚海無奈的看著挑挑揀揀的顏如玉,再看看氣的臉都快發黑的梅如,心知再不阻止顏如玉的話,那絕對會有一場戰爭。
“如玉,我覺得那個小碎花的好看。”隨便指一個,反正顏如玉穿哪個都好看,就是喪服她也能穿出禁欲的感覺來。
“真的?”顏如玉狐疑的看看那匹小碎花布料,實在是不喜,她嫌花色太碎了。不過許瀚海喜歡的話,那她就喜歡。
顏如玉開開心心的交代梅如將小碎花全部給她,做衣服,做褲子,做外褂子,做——暫時沒想起來,想起來再說。
梅如直接在本子上寫著——做全套。
許瀚海嘴角一抽,梅如知不知道那三個字是什麼意思?
打發了顏如玉跟著自己的小徒弟去兩身體數據,見四下沒人,梅如才輕輕對許瀚海說道:“瀚海,這幾年在外地生活的怎麼樣?”
“還好,也沒什麼不適應的。”
梅如問的簡單許瀚海也回答的輕鬆,這下子梅如倒是接不下去了,她不是許瀚海的什麼人,總不好直接問他你這兩年過得好不好,有沒有,有沒有想過她?
梅如內心羞澀了一下,這麼羞人的問題饒是他比許瀚海大了那麼幾歲,那也是不好意思問出口的,心中一千個萬一那更是讓她膽怯,最終,她也隻是悠悠的,抓了一把許瀚海的手。
這樣子,能表達她是個什麼意思了吧?
梅如這一下子倒叫許瀚海無措了,這不會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吧?他最近是走了什麼桃花運嗎?
見梅如含羞帶怯的等著自己的回複,許瀚海便知道自己並沒有會錯梅如的意。登時苦惱了一下,這朵桃花他不能接怎麼辦?
要是沒重生前,許瀚海知道了梅如的這個意思那肯定是要興奮個三天三夜的,那時候他可是肖想了梅如很久,甚至是比王素芳都久。
可是偏偏他上輩子沒能把梅如充進自己的後宮,當時頗為遺憾了一把,可是當他從縣裏人那裏知道梅如後來的事情之後,深深感歎當初他當初的英明決定。
梅如和王素芳都是個寡婦,都是獨居深閨很久,久曠的身子得不到甘露的播撒自然是饑渴的,地下情人便應運而生,梅如是這樣,王素芳也是這樣。
隻不過王素芳是有自知之明的,梅如卻沒有,梅如當時想了個法子踹掉了正宮自己上位了,要是這樣那也就算了,梅如踹掉正宮的手段卻狠辣之極,許瀚海當時可是聽說,原正宮家裏整整死了兩個人。
這個女人為了自己能心狠手辣如此許瀚海還敢要她嗎?他可不想自己家哪一天出點什麼事兒?到時候那可真是哭都沒地兒哭去。
為了斷掉梅如的非分之想,許瀚海往後退了一步,又輕輕擦了擦剛剛被梅如摸過的那隻手,這下子,梅如該知道自己是什麼意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