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麵再淑女的女人,那也僅僅隻是金玉其外罷了,內裏是什麼樣?還真無從考究。
許瀚海的話那樣的傷人,小林饒是臉皮再厚那也是撐不住了,‘噠噠’踩著小高跟走了,頗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隻是那看許瀚海的眼神,怎麼看怎麼嚇人。
這樣的女人,許瀚海是不屑理會的,他不過是無聊鈣和人家搭話罷了,沒必要和她認真。
恩,這麼一下子,丁哥那邊該差不多了吧?
丁哥老早等在那裏了,許瀚海這一走就是很長時間,他又是違規規定給人做的檢查,這東西做出來可是不能放在明麵上的,好在這個血液檢查科的人大部分都是他丁哥的人,應該不會太多舌。
“許瀚海你可算是來了。”丁哥可是愁死了,就怕領導下來晃悠,那就死定了。
許瀚海笑笑不說話,丁哥和他的交情不深,隻是僅僅因為曾經認識就犯著險幫了他,他還是感激的,這丁哥埋怨了他一下,他也就不那麼在意了。
“丁哥,結果出來了?”
丁哥白了許瀚海一眼,這不是明知顧問呢嗎。
“早出來了,就等你來拿呢,你倒好,哪兒去了?”丁哥從不知道哪堆文件裏麵抽出一張明顯是做過標記的血液分析表,遞給許瀚海。
“我說許瀚海,你這兩個病人不是別的病吧,半點事沒有,你也專門送過來。”丁哥可是很奇怪的,血液檢測沒什麼大問題啊。
這別的病那當然指的就是一些他們這種小醫院檢查不出來的病了,那得去大醫院才能檢查的出來,當然,基本上這種病都是沒得治的。丁哥就是懷疑這個,才有些擔心,要是真的是這個,那就出事兒了。
可是許瀚海那表情怎麼那麼耐人尋味呢?怎麼一副鬆了口氣的樣子,這做醫生的,有問題檢查不出來不是應該更加擔心嗎?
“我看未必,就是農縣人估計是平時勞作累著了,這整天瞎想的,就怕得了什麼病來,這都是自己嚇自己嚇出來的。回去啊,我得好好說說他們。”這不就是隨便忽悠了嗎?丁哥可是個純粹的城裏人,根本就不知道這農縣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許瀚海這麼說,丁哥倒是不怎麼懷疑了,做醫院的,誰不知道現在人都喜歡沒事自己嚇自己?
“這樣啊,那你們那兒你可得好好地給上上課,這一天到晚的,我都不知道接了幾個沒病來看病的了。”丁哥那可是不堪其擾,太煩人了。
“沒事兒丁哥,我知道了,回去定是好好地說說他們。”許瀚海隨意的應著,農縣人那就是有病了,那也是不願意看的,總是認為自己在家躺躺就好,根本就不願意花錢。
既然這陳玲玲媽和她二哥的血液都沒什麼太大問題,許瀚海也就沒什麼擔心的了,隨意和丁哥聊了兩句,許瀚海便借口回去晚了不好,告辭離開了。
回靠山縣許瀚海搭的是農用拖拉機,聽著那‘轟隆轟隆’的聲音,許瀚海覺得耳朵疼,太遭罪了。
可是那也沒辦法,靠山縣雖然挖通了隧道,可是也不過隻是個小縣子罷了,根本就沒多少車輛經過,縣裏人平時出來不是自己騎個自行車,就是想個辦法搭車,基本上都是這種拖拉機。
這樣可不行啊,這旅遊景區沒車輛到達,豈不是很落後?!這沒車誰來啊?!
他是不是可以從靠山市裏麵通一條到靠山縣的旅遊專線大巴來?難道,他還得去找劉傑?!
說起劉傑,許瀚海爬了爬額頭,太不英愛了,他竟然把劉傑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實在是太不應該,這樣的一號重點人物,他竟然給忘了個幹幹淨淨,什麼腦子?!
開設旅遊大巴的事情,許瀚海就這麼放到了腦子裏,現在,還是回家要緊。
“瀚海,給我帶棉花糖了嗎?”許瀚海剛回家,顏如玉就迎出來了,最重要的,還是她的棉花糖。
呃——他能不能說他忘了。
“沒帶?!”小貓咪變成母獅子,功力不是許瀚海能抗的,得趕緊找人支援。
許士良?抱歉他早溜了,從許瀚海兩手空空的回來就知道不妙,躲進廚房了。
沒人,那麼他也溜吧。
“這個棉花糖啊,隻多了不好,我可是為了你的健康著想,這不就——沒帶了。”
‘沒帶了’三個字還沒有說完,許瀚海那可是瞅準了機會就一把繞道顏如玉的後麵,追許士良去了。
獨留下顏如玉在廳屋裏氣的直跺腳。
許瀚海回來沒什麼不好的情緒,許士良也就不再追問陳玲玲的後續事件,那的確是個煩人的事情。
“瀚海是壞人!”沒了棉花糖,顏如玉那是看許瀚海怎麼看怎麼不好。
“......”許瀚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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