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武你究竟想幹什麼?!你打我就算了,你難道還要把你的孩子一起打死嗎?”陳玲玲可是氣急了,她可是盡心盡力的為許翔武的仕途著想,就是不喜歡許翔武,那跟了他自然也是滿心滿算的為他想著的。
可她換來的是什麼呢?丈夫輕而易舉的不信任,甚至是毆打,連她手中的不足一年的小嬰兒都不放過,這如何能不讓她寒心。
不提起小孩子那還好,許翔武的眼睛裏麵畢竟看見的重點那就是大人,可是陳玲玲選擇用示弱政策卻讓許翔武的腦子一下子集中到了陳玲玲手中那個平日裏集全家寵愛於一身的孩子身上,那眼睛就別提多紅了,許翔武腦子都快被氣炸了。
“你還有膽子說,這孩子是不是我的都不知道,一個野種,老子心疼他幹什麼?!”
這孩子卻是不是許翔武的,孩子真正的父親就在你身邊而且還死命的拉著你不讓你看傻事呢!許瀚海嘲諷的看著眼前的糾紛,這一家子終於鬧起來了,可是為什麼這鬧得方向有些不對?
許翔武口中那個奸夫不會就是他吧?許瀚海默默驚悚了一下,他還沒從顏如玉的事情之中回過神來,別來嚇他好不好,他精神脆弱著呢。
許翔武鬧騰著要打人的這一點的時間裏,一些個係大姑八大姨們那都是趕集似的全來了,哪裏都不缺這種圍觀看戲的人,許瀚海深感厭惡。
“他是你兒子,那是什麼野種?!”陳玲玲也氣了,這孩子是誰的她還能不清楚?
許翔武冷笑:“我兒子?你看他哪點長得像我?我看就是你和這個許瀚海生的吧?”
說到這兒,圍觀的人算是明白了,這就是女人出軌生孩子,許翔武平白無故的戴綠帽子呢!恩,這戲好看。
“哎呀,沒想到陳家女兒竟然是這樣的人,還好我兒子娶得不是她。”一大媽聽了許翔武的話,那是後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他兒子可是迷過陳玲玲好久呢。
旁邊一人接口:“可不是嗎?看她長得端莊賢惠的,沒想到骨子裏竟然是個狐媚子!”
哎哎,大媽呀怎麼說話呢?感情這不是你們女兒就這麼說人家呀?誰能保證你女兒啊?說不定比人家陳玲玲還不如呢。
許翔武可能不想找許瀚海的麻煩,隻是一個勁的盯著陳玲玲,許瀚海樂得自己找個安全的地兒圍觀事件發展,反正許翔武他們把門給堵上了,許瀚海也不一定能走的出去。
“哎喲,這陳家女兒是個狐媚子,那許家兒子呢?竟然敢偷人,這許爺爺不是最重視德才了嗎?怎麼養出個這麼個兒子?!”圍觀黨又有一人說話了,隻不過這話許瀚海不愛聽,凡涉及到許士良的壞話,許瀚海那都是不爽的。
“哎哎,說話留點口德小心哪天遭報應。”方雖說輩分比他小,可是歲數比他大,許瀚海隻是出言遏製了,並未說什麼重話。
“喲,海子這還不愛聽了呀?不愛聽你別幹出這事兒啊!幹這事兒不就是讓人說的嗎?!”那人被許瀚海製止還不高興了,言語刻薄的批判。
“把話說清楚,老子幹什麼事兒招你了?你說你沒事瞎看什麼熱鬧,指不定什麼時候人就上你家看熱鬧去了。”許瀚海這可是暗指她家也會出這等事情呢!
那人一聽那還不跟氣死,哪家希望出這事兒啊,雖說是比許瀚海輩分小了些,可是她年紀大的都夠做許瀚海媽了,那當然是仗著年紀從不叫許瀚海叔的,今兒許瀚海當麵衝她,那就跟甩了一巴掌差不多。
“你個小兔崽子,你還敢說我!”那人氣的估計是搞不清自己是幹嘛來的了,脫了鞋子就往許瀚海扔,哪力道可是下來死勁的。
“小兔崽子?話說李彩鳳,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許瀚海這可是知道輩分高的好處了,這訓起跟自己媽差不多年紀的人,那是相當的無壓力啊。
那人嘴角一抽,她差點笑出來,許瀚海還跟她提什麼輩分呢?他們兩家不過是同一個老祖宗罷了,都多少年過去了,哪還提什麼輩分?!
“你是我叔啊,你是嗎?”那人譏諷,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毛都沒長齊。
許瀚海挑眉,看來還真沒多少人把他這個叔放在眼裏的,不過他也不在乎,反正這隻是表麵上的,可是今天這人實在是太氣人,許瀚海不給她點顏色就不舒服。
“我說了可不算啊,老祖宗說了才算的,咱就去尊爺爺那裏理論理論?”這尊爺爺那就相當於這古代的族長了,尊爺爺年紀大,輩分高的甩了許瀚海一整條街,他說出來的話,那可就是足以撼動這個靠山縣了。
那人見許瀚海提出要去見尊爺爺,那膽兒都嚇得破了,尊爺爺是縣裏的老人,雖說現在老了不管縣裏的事兒,可是人輩分在那裏,說一句話可夠他們家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