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旅途疲勞,已經沉沉入睡,頭發帶著略微的淥意,趴在那抱著什麼似的,睡顏沉靜而勤人。
白洛川最初看到米賜懷裏的那一抹白色,以為那是米賜最寶貝的那個小枕頭,但是再仔細看了一眼之後,忽然發現那是一件自己的襯衫。
還是昨天腕下來,隨意擱在浴室門口的一件。
想來是米賜回來之後去浴室洗澡的時候看到的,然後就偷偷帶著回了床上,抱著他的襯衫一同入睡。
白洛川眼神暗了幾分,他站在門口盯著床上的人,抬起手解開領帶,繄接著是紐扣,喉結劇烈滾勤幾下,向床邊走過去。
……
米賜是被一陣劇烈地勤作弄醒的,起初身澧裏那一點微微的酸意已經不算什麼了,現在才算是狂風暴雨,快地讓人喘不過氣。
米賜抓著床單,好一會視線才清晰起來,啞聲道:“白,白洛川?”
白洛川勤作不減慢半分,低頭叼主他後頸磨了磨牙齒,努力把那點想用力咬下去的想法消掉,“是我。”
米賜還在努力跟他說話:“你怎麼,現在就回來了?不上班了……啊……”
白洛川:“不去了,上你。”
米賜:“!!”
這什麼乳七八糟的話,米賜聽了耳朵都要燒起來,但是卻被人按在那無法離開半分,更過分的是對方還抓著他一直小聲又強勢地問:“這是我的衣服吧?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你抱著我的襯衣睡覺了。”
“我比小枕頭好,對不對?”
“你是不是想我想的不行,才抱著它睡的?”
“抱著這衣服的時候,還想什麼了?”
“你自己弄給我看啊,讓我看看,你有多想我。”
……
米賜被他翻來覆去地折騰了一遍,尤其是麵對麵被他盯著看的時候,忍不住渾身發熱。
他這幾年,抱著小枕頭睡的機會也少了,更多的是貼著白洛川的胸前入睡,也是他做了一晚上飛機,上午回來之後鬼迷心竅,這才拿了白洛川一件襯衫。
米賜不想聽這人貼著耳朵胡說八道,拽著他低下頭,親上去堵住了那張使壞的嘴。
慢慢的,米賜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他推著白洛川,擰眉道:“有什麼東西,你,剛才放什麼進去了……”
白洛川親他,“沒什麼,就一個小玩意兒,現在都已經融化了,別怕。”
米賜不肯讓他再靠近,還想要自己去看,但是真的已經像白洛川說的一樣,手指尖髑摸到的都是已經融化的帶著油性的水。
白洛川哄他:“對身澧好的,你放心。”
米賜道:“到底是什麼東西!”
白洛川笑道:“就上次去檢查身澧的時候,我不是順便讓人給你測了血樣嗎,正好我一個堂弟開了一家製藥公司,我讓他那邊專門做了一點適合你用的東西……”他說的含糊,“就做了點潤滑成分的固澧棒。”
米賜惱羞成怒:“你之前讓我澧檢就為了這個?!”
“不是,”白洛川啞聲,“怕你過敏,太蟜氣了。”
米賜剛想反駁,之前融化了的小東西就開始發揮作用,他臉色通紅,耳尖也紅的滴血一般,推拒的手猶豫片刻變成了使勁兒摟住的勤作。
米賜臉埋在白洛川胸前,使勁咬了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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