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京都有名的消金窟”
張亦慎滅了煙,神色莫名。
葉蕭莘幾乎一下聽懂了他話中潛在的意味,雙手不安的交疊在一起,神情卻異常平淡。
“哦,那不知你想要什麼?”
她與張亦慎人生地不熟的,就這麼自然的將自己帶離了那個地方,怎麼看都有問題。
張亦慎啟動車輛,偏僻難走的小路在他眼中仿佛是平坦大道一般,極為順暢:“你剛剛配合了我,所以我帶你出來。”
他自幼長在這種圈子裏,對這極為了解,自願還是被迫幾乎一眼分曉。
在包間裏時,別看葉蕭莘一切討好他的動作都做的異常自然,但緊閉的雙腿和時不時四處打量的餘光卻都暴露了她真實的想法。
至於剛才能這麼順利的出來,並且提升了利益,這還多虧了張亦慎的幫忙。
“互惠互利罷了。”聽到他的話,雖不知真假,但葉蕭莘不免還是鬆了口氣。
不知為何,瞧著她的模樣,張亦慎的心情也變得好上了很多,甚至主動開口找了話題,“你住在哪裏?”
眼看上了高速,葉蕭莘的心也越來越鬆,卻還是留了個心眼,將公司附近的地址說了出來,這才安心坐在座位上。
“幫我放卡進去。”
張亦慎從站口拿過卡遞給她,示意她放在麵前的車夾裏。
葉蕭莘也沒多想,隨手開了車夾,東西還沒放進去時,目光卻微微一動,重新掃了眼名片,這才遮掩性的關上車窗,頭疼的不行。
她這是什麼運氣,出去一趟居然碰見了張家的人。
若說霍邵庭是京都這邊的地頭蛇,那張家在京都之外的雲省那就是不相上下的地位,隻是所涉的行業隻有些許相同,所以他與霍家的競爭到沒有多大。
張亦慎停在紅燈口前,不著痕跡的看了她一眼,等觸及到她呆滯的麵容時,心中說不出的複雜。
車停在了一家酒店麵前,葉蕭莘緊張的捂著胸口,站在車邊就是不肯跟他進去,心中暗惱自己的大意,直惹得他好笑。
張亦慎揉了揉額角,不適應的脫下來西裝,裏麵一身白色的襯衫更是顯得他斯文:“開兩間房間,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我需要休息。”
為了談成這件事,他已經一個多星期沒有好好睡覺了,在這麼下去,沒等他們回到京都,就要因疲勞駕駛進去住幾日了。
葉蕭莘臉上有些訕訕的,她雖不了解張亦慎,但在圈子裏對他的評價異常的高,除了經商的風格詭異多變,但為人卻十分溫和善意,極為守信。
果然,一進酒店,張亦慎就遞了卡過去利索的開了兩間觀景房,這才懶散的拿著西裝上去,這是飯都不打算吃了。
被綁了這麼久滴水未進的葉蕭莘也容忍不了自己以一種這樣邋逼的形象出現在這種公眾場合之下,幹脆各回各的房間,抓緊時間休息,明日還有路要趕。
這麼想著的葉蕭莘半夜被人吵醒時,幾乎要發飆,可看到那張熟悉的臉後,她又硬生生的將脾氣忍下來,一臉熬悶的坐在床邊:“你怎麼來了?”
“這是京都有名的消金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