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呀,就不要說話了。你也想想看,自己受傷了,難道不疼嗎?”芬然瞪了一眼。
劉混有些無奈,他指了指架子上的一瓶藥,“你就拿那瓶藥吧,這藥是我專門煉過的,好用的很。”
順著劉混的手指,芬然站起身,從架子上拿下一瓶。她悄然打開,一股清香的草藥味撲麵而來,“香,真的是香。這還真是一個好藥材。難怪你能夠治好貓兒那小娃子。”
這藥材乃是自己從山上挖掘下來,再經過自己精心熬製弄成,珍貴的很。隻是,村子裏麵的人因為長期信奉獨眼婆婆,對於異常東西的味道極為敏感,不得已他才加入一些能夠調味的草藥。
不過還真別說,這些草藥加進去後,不僅增強了藥效,還成功的去除了苦味。
芬然扭過道:“你先把衣服給弄上去,姐姐給你揉揉。”
還未等劉混同意,芬然一步而來,左手一下掀開劉混的衣服,另一手直接點起藥粉一下按在了劉混的腰肢。
她輕輕揉動,指尖順著劉混的腰慢慢的的往上。她能夠感覺到劉混腰部結實的線條以及完美肌肉的蠕動。手指輕輕按下去,甚至還能夠感應到肌肉的結實以及輕微的跳動,這可不是一般健身才能有的,這要比葉滄海那老東西強上百倍。
越摸內心反而越來越躁癢,芬然喘著粗氣,她已經有些忍受不了,口中噴出的氣都還是熱的,“那個,劉混啊,姐問你一個事,你...你那個俯臥撐你能做多少個?”
俯臥撐?劉混忽然想要笑,他不知道芬然忽然問他這個幹什麼?
“大概也就幾百個而已。”劉混隨意回答。
“幾百個!”一聽這話,芬然險些要站起來。
一個人再怎麼厲害,再怎麼會鋤地,那也不可能做出幾百個俯臥撐。況且劉混還這麼年輕,他身上肌肉再怎麼結實,能做一兩百已經很不錯了。
如果說劉混真的能夠做出幾百個俯臥撐,那他在床上的勁?
芬然越想麵色越紅,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麵龐已經開始滾燙起來,嘀嘀咕咕道:“幾百個還真厲害,那樣,那些早就渴了的地怎麼辦?”
“什麼渴了的地?”劉混越聽越奇怪。
“啊!不是!”察覺到自己說話口誤,芬然連忙將話題給繞了回去,“不是,我不是說這個意思,我是想要說....我是想說,你這麼厲害,也不一定能夠將那些荒了的田地給重新種起來呀。你還這麼年輕,總不能就這麼的種一輩子呀。”
劉混點點頭,芬然說這些話還是有些道理的。
自己的舅舅貪便宜買了一些劣質的種子,種在地裏連一點收CD沒有。眼看種植的季節就要過去了,要是再找不到種子種下去,那這一年他們也隻能喝西北風。
芬然歎息一聲,“再好的鋤頭也有耕壞地的時候,不過如果能夠分開來耕種,試試其他的荒地,說不定就能長出一些苗兒,再說不定收成一好,日子也就好了。”
“還能夠換一畝?”劉混被芬然說的一愣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