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主任,別怕這兒有我呢!咱們萬寶村的村民不會對你咋樣的。”劉混把任沛玲剛一樓進懷裏,茉莉花的香味就撲了上來,轉頭又覺得靠著自個兒的身上好像有啥軟軟的東西,也來不及細看順口就對任沛玲說道,“任主任,你咋還隨身帶著饃呢?”
任沛玲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剛才村民一擠一拽,護著上身敏感部位的東西早就給擠到腰上了,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也不好意思去弄,沒想到這會直接被劉混給摟懷裏了,這下可就是實打實地隔著衣服肉蹭肉,後麵的村民一擠她就得往上蹭,劉混把村民推開她就往下磨。
任沛玲這個呼吸那是越喘越重,跟跑了十幾裏地兒似的,臉蛋也是掛著兩抹酒紅,這村民擠劉混推,又蹭又磨的當口,眼瞅著就要到了緊要關頭,忽然感覺啥東西朝著自己的腰來了,低頭一看不知道是哪個不要臉的手指尖戳著自己的腰了,頓時嚇得一聲尖叫,也不知道為啥,雙腿打著擺子,該來的也就來了。
劉混聽著任沛玲一聲尖叫,心裏想著這可麻煩大了,扯著嗓子一聲喊,“貓兒!把銅鑼給我扔過來!”
“來咧!”貓兒嚎了一聲,把銅鑼朝著劉混就甩了過去。
劉混一手摟著不知道為啥已經癱軟的任沛玲,一手接住了銅鑼,拿著銅鑼就朝著身邊的人敲腦袋。
“咚!咚!咚!”一聲聲跟驚雷似的,敲得實打實地響。
還別說,這效果還真就有那麼明顯,前麵的人挨了敲,知道劉混的手段厲害,也不敢往前擠了,後麵的人聽著這驚天的銅鑼聲,也一個個站住了,不知道裏麵發生了啥,生怕自己擠進去遭了麻煩。
“退開!退開!我把話撂這了!今天誰還敢擠上來,我斷他的腿!不信就來試試!”劉混說完,“哐當”一聲就把變得跟疙瘩似的銅鑼給扔在地上,這一聲巨響更是震得周圍的人心裏一顫,沒人敢再造次了。
杜月靈秦月等人這時候趁著村民們安定下來才擠了進來,瞅見劉混沒事兒這才放心下來,剛才村民們開始擁擠的時候她們還真削尖腦袋都鑽不到一個縫子。
“任主任咋了?”芬然趕緊走過來問道,好歹她是葉滄海的老婆,當然懂得啥人得罪不得,要是這任主任有個啥三長兩短,萬寶村別說扶貧救濟就算是自己想發展都得處處受製。
“我也不知道啊,估摸著是餓著還有受了驚嚇吧,月姐你且抱著一下,我還得算個賬!”劉混想著剛才壓在自己身上兩個軟乎乎的東西,估計應該是揣在身上的饃,所以就這樣對芬然說了,說完順手就把癱軟得跟沒骨頭似的任沛玲交給了芬然。
芬然可是把晚上那十八般武藝練得純熟的人,雖然說葉滄海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但是絲毫不妨礙她知道那些事兒,比如從劉混手裏接過來的這個任沛玲任主任。這模樣一瞅,那可不就是剛過了山尖兒還沒喘過氣來的樣子嘛。
混子究竟幹了啥,啥手段這麼厲害,剛才那氣勢還強得穆桂英似的任主任咋就這一會功夫變潘金蓮了呢,芬然扶著任沛玲心裏那是一個想啊想,想得是自個兒都有腿顫些站不穩了。
出了杜月靈秦月跟白蓮哪個不是浪尖兒上過來的人,一瞅任沛玲也就明白了是咋回事,唯一不明白的是一身正氣衣著端正的劉混究竟是咋做到的,這還沒上八道正菜就這幅模樣了,那真刀真槍弄起來,還得成啥樣……想,也隻能夠想。
劉混可不知道這些女人們的心思,伸手從人堆裏抓出一個慫頭慫腦男人說道,“說!剛才是不是你煽呼的人?是不是你伸手去戳任主任的腰?”
“咋……咋是我?你……瞎了你啊?憑啥說是我?”男人哆哆嗦嗦地辯解,咋看咋像是扯謊。
“敢做不敢認?你還算是個人?既然敢伸手,你就得知道後果!”劉混說完,氣勁躥到五指,頓時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臂從上往下一捋。
“疼!親娘咧……殺人了……救命啊……”男人的手被劉混就這麼捏著骨頭一捋,直接就脫臼了。
周圍的人那是看得一個冷汗直冒,哪還敢再煽呼人鬧事,劉混繼而捏著男人的臉說道,“現在你認不認?”
“我認!我認!是……是我……都是我幹的。”男人總算是承認了自己不要臉的行為,一個勁兒地點頭生怕再吃苦頭。
劉混冷哼了一聲,又捏著男人的手從下往上這麼一捋,男人又是一聲慘叫,這脫臼的手又給接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