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養殖不比搞種植,需要買崽兒建棚一大堆的事兒,劉混雖然早就有了這個想法,但是現在一是自自個兒不是村長,有號召力但是師出無名兒,二是投入也不少,需要積累些資金才成。
應南紅眼睛溜溜地瞅著劉混,,跟看一盤多汁兒流油的紅燒肉似的,也不知道是為啥一雙杏眼兒越發水靈,就差沒有流口水了,她喜歡有頭腦有幹勁兒的男人,更喜歡能夠處處都要比自個兒好,能夠拿出真正的勁頭來征服自個兒的男人。
應南紅是聽著劉混的話,就跟已經看到一頭頭活蹦亂跳的豬崽兒排著隊進了她的廚房一樣,磨盤的大腚也一個勁兒不自在的扭著。
“對!我就想……哎喲!”應南紅一拍桌子正準備接茬的時候,腚下麵的那把椅子被磨蹭得實在不樂意了,“嘩啦”一聲兒就裂了個稀巴爛。
劉混咋都沒想到應南紅居然會把椅子坐壞了,趕緊俯身去把她給扶了起來,扶起應南紅他就覺得奇怪,總覺著應南紅一雙腿兒糾在一塊兒,跟麻花兒似的,於是就對應南紅問道,“南紅,你咋的了?是不是腿受傷了?”說著,他就要俯身去看應南紅的腿。
忽然,應南紅一把死死地捏住了劉混的胳膊,臉紅氣喘好不容易擠出了幾個字兒,“你……你可別瞅!”
“南紅,你咋了?”劉混好奇心立馬就起來了,這話剛一問完,低頭一看,隻見一個東西從應南紅的兩腿隻見掉了出來。
這下劉混就明白了,為啥他進來的時候應南紅會是那個樣子,說話的時候神情也不自然,還一個勁兒地拿腚在椅子上磨蹭。原來他來得不是時候,正好趕上了這當口了。
好半天應南紅才緩過勁兒來,一張臉跟紅墨水裏撈出來的似的,鬆開了劉混的胳膊低著頭瞟了劉混兩眼嘀咕道,“這可丟死人了。”
“咚咚咚!咚咚咚!石姐!石姐!”
聽著門外的喊聲,應南紅這揪得跟毛線團一樣的心頓時才舒緩了過來,不過總還是覺著好像有丁點兒失落,好像還真是盼著能出點啥事兒。
“來啦!”應南紅趕緊別過臉去走過去開門。
“石姐!小六兒找到了!”門口一個黝黑的夥計一臉高興地對應南紅說道,他覺著這會的應南紅好像比平日裏要好看了不少。
“他都多少天兒沒來了!你跟哪兒找到他的?”應南紅一邊兒說著一邊兒用手背摸摸自個兒的臉,那叫一個滾燙。
“在那個啥美麗服裝店兒,我瞅著他從裏麵兒出來的,也不知道他去那地兒幹啥!”男人有些不理解地對應南紅說道。
應南紅頓時一撇嘴說道,“你不知道我可知道,賣衣服就是個幌子,掛羊頭賣狗肉的消金窟,裏麵兒都是不三不四的人跟那兒賭得天昏地暗,我瞅著遲早全都得妻離子散,進局子蹲著被管飯!”
“啥?那地兒是一個賭窩?”劉混站在後麵一聽,立刻就上前來對應南紅問道。
“嗯……我也是聽跟這兒吃飯的人說的,隻要給那賣衣服的人一百元大鈔,他就會帶進去賭。”應南紅一見劉混過來了,馬上就聲音也小了,頭也低上了。
黝黑的夥計一瞅這情況不對勁兒啊,咋三九凍死狗的天忽然就成陽春三月日頭高照,嘿然一笑說道,“嘿嘿,咱們這店兒看來得換東家了!”
應南紅心思玲瓏哪會不知道這話的意思,心裏是甜的愁的一大壺,嘴上對夥計說道,“去去去!少跟我這兒瞎咧咧!幹活去!”
夥計走之後劉混立刻就對應南紅說道,“南紅,我這兒還有些事兒,就不跟你這兒多待了。要是咱們村兒有了養殖場,頭一個準找你!”說完,他就匆匆地離開了飯館兒。
看著劉混離開的背影兒,應南紅那顆心跟走進了調料店,是啥滋味兒都有,最後隻得一聲歎氣,“哎!還得自個兒弄!”說完,轉身進屋關上了門。
平安鎮就那麼大點兒地,有什麼鋪子店子啥的也不難找,劉混很快就找到了美麗服裝店,邁腿兒就進了店。
“買衣服?隨便瞅瞅唄!”正在嗑瓜子兒的女人上上下下瞅了一圈劉混,隨口這麼一說,也沒有正真想要招呼他的意思。
劉混也不想跟這兒浪費時間,直接掏出一張一百塊錢的鈔票交給了女人說道,“我是來玩兒的。”
“喲!原來是明白人兒,我瞅著也不像是買衣服的,跟我來唄!”女人順手就拿過劉混手裏的錢,把瓜子一扔掀開布簾就帶著他進了裏屋。
這裏屋不大,關鍵的地方就是藏著一個暗門兒,女人打開暗門之後對劉混說道,“進去吧,大把大把的鈔票可在裏麵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