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混幾步走到趙茗潔的床邊兒仔細一瞅,竟然濕了一大灘!心裏想著難怪趙茗潔睡著不舒服想要翻身兒。
這水……劉混想著,朝著地上一看,之前兒那個妖媚女人站的地兒,已經是汪汪的一大灘了,活像是誰在這兒打碎了一個暖水壺一樣兒,空氣中還彌漫著一種讓人浮想聯翩的膻味兒。
果然是三人行不必一定有我師,但一定得有倆女人!
趙茗潔醒來之後,瞅著劉混的樣兒,活像是六月開的蓮花,粉嫩了一整張臉,她不能理解自個兒為啥會做那麼沒羞沒臊的夢,更加更加不能理解為啥還是三個人,而那個妖嬈的女人究竟是誰?
趙茗潔躺在病床上,心裏的恐懼已然全部消失了,看著伏在床邊兒睡得憨的劉混,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臉。
自從出了這些個詭異的事兒之後,心裏一直揣著提防的劉混立馬兒就醒了過來,警覺地一瞅四周,撓了撓臉上的癢癢,心裏琢磨著應該是蚊子,然後一瞅趙茗潔,那是一個山挑花兒那個三月天兒,紅霞飛上臉兒,一路羞到了脖子上。
“醒了?現在感覺咋樣兒?”劉混有些緊張地對趙茗潔問道,他還不能確定妖媚女人的那個法兒能不能成。
趙茗潔一雙手緊緊地捏著被子,眼睛也盯著地板一聲兒不吭地點了點頭。
總之,對於這個夢趙茗潔是打算打死都不開口的了,隻是在心中對劉混的身份跟地位有了全新的認定,已然覺得劉混就是自個兒的男人了。而劉混顯然是沒有料到女人的思維是如此的複雜,就一個夢就了事兒了。
當然,劉混也不會主動跟趙茗潔提起,尤其是那個妖媚的女人。
“我去叫陳醫生!”劉混瞅著趙茗潔那樣兒,還是不放心,趕緊就去把陳秋雅給叫了來。
陳秋雅進了病房,跟趙茗潔嘀嘀咕咕說了剛沒兩句,就把劉混愣是給推出了病房去了,“茗潔沒事兒了,你在這兒等著。沒叫你不準進來!”
這啥事兒啊!這倆女人究竟在唱哪出?劉混沒轍隻能等在病房外麵兒,既然知道趙茗潔沒事兒,他也就放心下來了。
陳秋雅剛一關上門兒,臉上頓時就露出了男人似的壞笑,胡漢三回村兒似地叉著腰扭著腚走到了趙茗潔身邊兒,跟老鴇子似的地說道,“喲!昨兒是沒關窗戶咋的?雨下得忒大點兒吧!把咱們刑警隊長的床都濕了,你瞅瞅這地上,還一灘兒水印兒呐!可昨兒晚上我記得好像沒下雨吧,這水是哪來的?咋好像還有味兒呢!”
“死丫頭!你在說!瞅我不擰你!”趙茗潔本來就被昨晚上離奇的夢羞得恨不能鑽個地洞進去,為了不讓劉混發現,就隻好告訴了陳秋雅,然後讓她把劉混給推出去,沒想到這丫頭一進門兒就開始羞臊自個兒。
陳秋雅跟螞蚱似地蹦開,然後故作委屈地說道,“你要是敢擰我,我就哭!瞧等會外麵兒那人兒聽見了,你覺著他進不進來?”
“你!”趙茗潔狠狠一咬牙,從小到大自個兒都被陳秋雅拿捏,還真是沒有占過她一次便宜。但是這事兒,千萬不能被劉混知道了,不然以後可咋見麵兒,“死丫頭,別說風涼話了,趕緊把床單兒換了,給我找一件幹淨的衣褲來!”
陳秋雅扭著腰身兒坐到了趙茗潔身邊兒說道,“昨晚上肯定不是跟劉混顛鸞倒鳳了吧?!”
“說啥呢?要……要真是跟他,還用讓你來?”趙茗潔說著,臉“唰”一下紅到了耳根,雖然是在狡辯,但是這底氣也是不足,夢裏的男人確實是劉混。
陳秋雅歪著腦袋,一副小女孩思考問題的模樣兒對趙茗潔說道,“那讓我猜猜。是自個兒瞅著心上人兒睡旁邊兒,春心搖曳忍不住自個兒弄了吧?”
“不是!”趙茗潔更是羞得低下了頭,趕緊對陳秋雅否認道。
“嘻嘻~!”陳秋雅像是逮住了趙茗潔啥把柄似的一笑,然後把趙茗潔的臉給捧了過來說道,“那就是春夢了無痕!快告訴我,夢到啥了?好想聽,瞅你流了那麼多,肯定不一般!”
趙茗潔見咋躲都躲不了了,隻好一咬牙,就把昨晚的夢告訴了陳秋雅。
“全部就都是這樣兒,所以……清早才發現弄濕了那麼多……秋雅,你咋了?”趙茗潔低著頭,羞紅著臉說完的時候,換發現氣氛有些緋紅了,抬頭一看,隻見陳秋雅雙眸含水,嬌豔欲滴,活像是一顆誘惑人去采摘的水蜜桃。
陳秋雅噴著灼熱的氣息,渾身上下散發著撩人灼熱的浴氣對趙茗潔說道,“你……真是討厭!我……我去上個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