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呂正鬆合力把黃順給關了起來,呂正鬆拿走了鑰匙。然後他告訴我,哈梅拉病毒已經泄露。所以,讓我注射病毒疫苗。”蕭妍珠說著,眼神中出現了難得的憤恨,她這樣溫柔得有些柔弱的女人很少能夠恨上某個人,咬了咬牙然後說道,“我當時輕信了他,注射疫苗之後,我發現身體不對勁。那時候他還騙我說可能是疫苗的副作用。讓我坐著休息,我當時發現他有問題,就打電話通知了學校領導。然後,他果然露出了醜惡的麵目,奪走了我的電話。然後對我進行要挾。”
“繼續!詳細一點!”尤隊長盯著蕭妍珠示意她繼續說完。
蕭妍珠就把事發的過程給慢慢說了出來,可是偏偏說到要呂正鬆數數的時候,就有點卡殼了,因為這個時候本來是劉混救了自個,但是如果這樣說,不就是證明之前自個跟劉混都在撒謊了嘛!
蕭妍珠低著頭,磕磕碰碰地比擠牙膏還難地把謊話說完之後,尤隊長臉上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就是他想要的啊!老實人說謊話,那不得哪哪都是漏洞,隨便逮住一個就能大作文章。
“撒謊!黃順感染了哈梅拉病毒!已經喪失理智了!照你的說法,他被關在房間裏,用啥方法把呂正鬆拉進去?隔山打牛?還是隔門拉人?你說你被呂正鬆陷害注射了傷寒二號病毒,咋當初被送到公安局特別分局的時候,半點沒有檢測出來?”尤隊長說著,“啪!”地一拍桌子,要是配上張龍趙虎王朝馬漢,再弄個紙糊的展昭跟旁邊立著,他就還真以為自個是包青天了。
“漏洞百出的謊言!分明就是你自己的失職造成了病毒泄露,感染了黃教授。卻想要洗脫嫌疑,於是拉上了呂教授墊背。最後,在某些人的幫助下,把兩位傑出的科學家給害得喪失理智,成為了行屍走肉!”尤隊長對著蕭妍珠一陣嚴厲的嗬問道。
蕭妍珠本來就是從不說謊的溫柔女人,被尤隊長逮住了漏洞這麼一嗬斥,整個人的心理防線就快要崩塌了,咬著嘴唇正想要把實情全部說出來的時候,身邊的男人開口了。
“尤隊長,您這麼好的才華不去當編劇,真真是可惜了。”劉混麵帶微笑地對尤隊長說道,他坐在蕭妍珠的身邊,當然能夠感受到蕭妍珠的變化,要是蕭妍珠撐不住,把啥都說出來了,今不進打不了別人的臉,自個臉都要腫。
尤隊長搖晃著腦袋笑了笑,然後盯著劉混說道,“劉先生,既然你覺得我是在編故事。那麻煩你解釋解釋為啥喪失理智的黃順能夠把呂正鬆拉進屋子,卻偏偏放過了蕭妍珠。為啥她體內檢測不到傷害二號病毒?當著所有人,以及蔡書記的麵。麻煩你解!釋!”
唰!周圍所有的人目光都盯在了劉混的身上,自然包括蔡易瀾,其實在這一段審問中,蔡易瀾是偏向於相信尤隊長的。因為蕭妍珠的回答漏洞太大,而且回答問題時候的神情壓根就不自然。
“嘀!”劉混的褲兜裏傳來了一聲低得幾乎沒有人聽見的電話聲,然後他緩緩地站起來,盯著尤隊長的雙眼由微笑緩緩地變成了徹骨的寒冷跟凜冽。
尤隊長渾身打了個哆嗦,被劉混盯住的幾秒鍾仿佛過了漫長的一段時間,渾身像是被一條極寒的冰龍震懾住了一樣。
“我給你解釋!”劉混盯著尤隊長,然後放大了語氣,倒像是對著全場人說的那樣,“第二個問題,蕭教授身體裏之所以檢測不到傷害二號病毒,是因為她的身體特殊。在這種病毒發病初期症狀過後,身體裏的白細胞就能夠把病毒給全部殺死。”
尤隊長趕緊避開跟劉混的對視,這是他這輩子看過最凜冽的眼神,絕對不想再看第二遍,但是這話還是要反駁的,於是說道,“劉先生,你這犢子扯得……你自個信嗎?”
“我信!”
忽然門口傳來了一個清脆得像是一口咬在梨上聲音,眾人紛紛扭頭一瞅,穿著皮褲牛仔衣把修長的腿子顯得極為性感的女人站在了門口,******,蹬著一雙高跟鞋,臉上帶著輕蔑微笑,偏偏臉蛋又極為明**人,頓時就扯住了全場人的目光。
“嫣!”蔡易瀾倒是語氣有些驚訝地說道,他不知道蔡嫣為啥會出現了。
蔡易瀾這一喊,門口這個明豔動人的女人的身份也就頓時明朗了,蔡嫣對蔡易瀾調皮地一笑,然後就走了進來。